白飛煙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黑影給覆蓋了,抬頭就看見那修羅麵具抵在眼前。人已經被摟在懷裏了。冰冷的麵具覆在臉上,帶來絲絲涼意,潤濕的唇含住了自己的唇,在上麵輾轉吸吮,似乎要把自己的唇給吸進去。
白飛煙心中一惱,張開嘴就狠狠地咬住寒陌的嘴唇,直到四周滲出血絲才鬆開。
寒陌伸出舌頭,添了添嘴上的血絲,那樣子看起來邪魅無比。雙手把白飛煙摟得更緊,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已的身體裏。這女人抱起來感覺不錯,吻起來更美妙,當然在她不咬人的情況下。
“你是狗轉胎的麼?每次都要咬人,兩個消息換你一個吻,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吃虧了?我冥樓的消息價格可是不菲的,你還有什麼不滿的?”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隨即一份卷宗就落在白飛煙手上。
看到東西到手,白飛煙也不再跟他磨嘰,打開卷宗就看了起來。父親在邊境駐守,周邊的幾個城池,是父親常年活動的幾個地方,長年駐守,已在當地百姓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深得百姓愛戴。
父親死後,慕辰逸撤職了和父親有牽連的官員。派了新的官員上任,可那些官員上任不到一段時間就被暗殺了。
引起了慕辰逸的重視,派人在暗中調查這件事,冥樓也注意到這方麵的情況,也派人參入了調查,發現有一部分不明勢力一直在那塊地方活動。今天白飛煙過來詢問玉佩的秘密,寒陌就想到這點上來。
白飛煙想到父親一直駐守邊境,很有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培訓出來的死士,畢竟在京城太打眼,培訓一批死士不是一時半會的時間就能完成的。隻有在邊境,把這些死士和軍隊混在一起培訓,才能遮人耳目。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白飛煙就準備回府,寒陌把她送到門口。冥風立即跟隨上來。看著白飛煙紅腫的嘴唇,欲言又止。主子是看上這娘娘了,想到這裏,心頭有點煩悶。
倆人一路無語地回到趙府。冥風又隱藏到暗處秋心看見白飛煙回來,十分高興為白飛煙奉上一杯熱茶。
白飛煙看了看杯中被熱水泡開慢慢綻放的幾朵秋菊,水麵嫋嫋升起的熱氣,帶著它獨有的清香,喝下肚去,驅除了肚裏深秋帶來的寒意。手指慢慢撫摸玉佩,玉佩上仿若還帶著父親的氣息。猶如父親還在自己身邊。想到父親的慘死,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秋心看到白飛突然流淚,有些不知所措。前一刻還高高興興的,下一刻就淚流滿麵。上前一步,擔心地問道:“娘娘,你這是……?”
白飛煙看著小丫頭擔心的樣子,心裏一暖,“秋心,你家裏還有那些親人,他們都還好嗎?”
秋心囁嚅著:“奴婢好多年沒回家了,家裏有父母,還有一個兄長,也不知他們過得怎麼樣了。”
白飛煙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黑影給覆蓋了,抬頭就看見那修羅麵具抵在眼前。人已經被摟在懷裏了。冰冷的麵具覆在臉上,帶來絲絲涼意,潤濕的唇含住了自己的唇,在上麵輾轉吸吮,似乎要把自己的唇給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