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三十)(2 / 2)

誰讓他因為擔心趙嘉已經落到伏徽的手裏,所以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呢?這些出格的事情使得陸宜在開始之初就損失掉了不少的籌碼。陸宜的心裏麵憋著一把火,可是這種火氣卻又不能往始作俑者趙嘉的身上去撒。(至少現在的陸宜依舊願意把趙嘉給捧在手心,至於以後,那還真的就不確定了。)

“哼,你們陸家會那麼好心?是想要趁火打劫吧?”陸宜直接一點台麵都沒給伏凝留下的說道。“你若是真好心,就不會把嘉兒趕出來!”

這陰陽怪氣的腔調,很明顯是對於伏凝的“這種做法”表現出極其的不滿。

“兄長既然決定我們伏家……”趙嘉說道,很顯然是想回懟前麵陸宜要說的那句話。隻是這次她的話隻是說了一半就活生生的被人打斷了。

“不,不是這樣的。伏凝小姐並沒有逼我,是我、全都是我的錯。”趙嘉暗淡著眸子說道,說的時候眼角含著淚光露出隱忍而又堅毅的模樣。

(伏凝:一天天的,就不能好好的說句話嗎?承認是自己主動離開的,真的就那麼難嗎?)

好像也是沒有那麼難吧?隻不過好像是每次趙嘉嘴裏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麼的含糊不清、引人遐想,然後就是把自己包裝的十分委屈,在加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不就是更招人疼愛了嗎?

“聽聞兄長前些日子都是在修養,也不知道兄長這些時日的修為是否落後?不若在此便與兄長切磋一番。”伏凝說著,也就隨手從鬢發上取下來了一發簪,然後這個發簪變成了一柄冒著寒氣的長.劍。然後這一柄長.劍被伏凝操控著長驅直入的刺向了不遠處陸宜的胸膛。

不過伏凝也知道她這一個突然的招式雖然一開始看起來是盛氣淩人,但是她也知道憑借陸宜的水平來說,他估計是有九成九的可能性被躲開。隻不過這麼一下子,自己與陸宜隻怕是不切磋也不行了。

“小姐?您?”明雲突然摸不清自家主子的路數,隻見眼前的兩個人手裏全都揮舞著兵刃揮舞起來。旁邊圍觀的那些人吧,差不多都變成了吃瓜群眾。(仆人:主子們打架,和他們有是什麼關係?兩個主子全都是惹不起的呀。)

“無礙,不過是多日不見陸家兄長了,所以今天才特意過來討教一番。”伏凝揚了揚眉毛解說道。但是她說著說著卻將劍鋒一轉指向了一旁驚慌失措而又被侍衛攔著不讓走的趙嘉。

“嘉兒?”果不其然陸宜看見伏凝變招立刻就慌了,那趙嘉可是綁了陸宜的半條命呢,再說此時又是陸宜失而複得的熱乎時期,陸宜當然也就是舍不得趙嘉受傷了。

滋啦,趙嘉的一截青絲被斬落在地,趙嘉驚慌之餘嚇到整個人撲進了陸宜的懷裏,此時的陸宜也好似被激怒了的獅子一樣不由分說的拿出了自己十成的力氣和伏凝大戰了好幾個回合。

不過這一場戰鬥的結束倒也沒讓伏凝吃多大的虧,因為就當陸宜打算竭盡全力的好好收拾一下伏凝的時候張澄就過來了。而且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過來了,並且還帶著伏徽和陸宣二人一起過來啦。

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之下,就算是陸宜真的想痛下殺手也是不太可能的了。因為在場的那麼多人,陸宜根本就沒有機會。張澄帶著一大群人過來的時候,在場的無論是陸宜還是伏凝都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隻不過他們兩個人打鬥的方式漸漸的變得和緩不少,看起來像是切磋的樣子而不是拚一個你死我活的樣子了。)

“凝兒?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這般不知禮數?”張澄朝著拿著武器和陸宜纏鬥的伏凝教訓道,然後又裝作不察覺的將目光瞥向了在一邊站著還有些無所適從的趙嘉。

“遠離姑娘也在陸家?上次花穀不辭而別,老夫還以為姑娘已經早早的自行離去了呢?”張澄明知故問道,“上一回老夫曾詢問姑娘是從什麼地方而來,卻不想你卻是陸家之人,如此有也好,你與凝兒是這樣的投緣,等到日後凝兒嫁過來,還要承蒙姑娘費心。”

老夫?趙嘉聽到張澄自稱為“老夫”的時候可以說是自己的少女心已經碎了一地。

起初她聽人說起伏凝是穀主的女兒之時心裏還有些不相信。她當然是不願意相信一個那麼儒雅謙和的男子,竟然已經是,是這個年紀了。

當時趙嘉覺得這之中或許是有誤會,但是這個花穀既然和趙嘉有,那就不適合她住了。

然而眼前的情況卻是、卻是由不得趙嘉不相信。這下子好了,他們之間的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