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欠(1 / 3)

徐如妝也緊盯著麵前的女人。

兩年不見了……這張臉,她永遠忘不掉。

縱然她再不想,卻還是要承認,薛令怡是真的美貌到令人驚為天人。

眼下她不施粉黛,頭上僅僅簪了個款式簡單卻又別致的圓珠簪,鬢發還有些不整齊,可是那一雙眸兒卻如同林間清泉水一樣清澈,眼角還掛著盈盈的淚意一般,恁的勾人。

怪不得祁伯言會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不過……這般容色傾城的佳人,過了今日,就是個死人了,很快就會化作醜陋的白骨骷髏!

徐如妝嫣紅的唇勾起,既然讓她找到了祁伯言金屋藏嬌的地方,那她作為祁伯言的正室,斷然不會留薛令怡的命!

等著薛令怡死了,她還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薛令怡放著好好的皇商正妻不做,非要做她夫君的外室!就讓全京城的人們好好瞧一瞧,這貌比天仙的薛令怡是怎樣一個覬覦別人男人的下賤貨!

薛令怡緊緊盯著徐如妝,不發一言,她怕這隻是自己的一個幻境,怕徐如妝消失不見。

是徐如妝害了她弟弟,是徐家人害了一整個薛家!

她恨到心尖劇痛,十指大顫,試探徐如妝道:“表姐……來救我出去了嗎?”

徐如妝完全沒料到薛令怡會來這麼一句話,兩步衝上前去,死捏著薛令怡的胳膊:“你這是什麼意思?”

真的是徐如妝,薛令怡的心裏生出了狂喜!

“我已經被困在這裏,好久好久了。”薛令怡不動聲色,舉眸看了眼窗外,雪花在院子裏鋪了薄薄的一層,看著便讓人覺得冷,“我每天都在想著要如何才能逃出去,可是被人看著,連這個院子都走不出去半步。”

“表姐……”她的視線悠悠落回到徐如妝身上,美眸盛淚,挽起半截衣袖,皓腕上紅痕可見:“我不喜歡阿言,都是阿言他逼迫我。”

徐如妝眸光一黯,眼睛因嫉妒和憤怒而充紅,她咬牙切切,手指哆嗦,向薛令怡吼道:“你胡說!”

什麼被困在這個院子,什麼被逼迫!照她看來,分明是薛令怡自己倒貼上來的!

薛令怡肯定巴不得能攀上祁伯言,薛令怡本來要嫁的皇商隻是個沾滿銅臭氣的下三濫,而她的夫君祁伯言是誰,光風霽月玉樹臨風的堂堂吏部侍郎!

徐如妝之前便覺得祁伯言常常久不歸府、在外應酬有些奇怪。到了今日她派去悄悄跟著祁伯言的人回來稟報,竟告訴她祁伯言養了個外室!

她更沒想到這外室竟是薛令怡。

祁伯言不是告訴她,薛令怡遠嫁到杭州皇商那兒去了嗎!整個京城都是這麼傳言的!誰曾想薛令怡竟然被祁伯言養做了個外室?

更沒料到,這金屋藏嬌的宅子竟比他們自個兒的府邸瞧上去還要舒適!祁伯言居然這麼寶貝這薛令怡!

自小這祁伯言對薛令怡就格外體貼,而她使了百般手段才如願嫁給了祁伯言,卻沒想到嫁過去之後,祁伯言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今日她才找到了原因所在——

徐如妝也緊盯著麵前的女人。

兩年不見了……這張臉,她永遠忘不掉。

縱然她再不想,卻還是要承認,薛令怡是真的美貌到令人驚為天人。

眼下她不施粉黛,頭上僅僅簪了個款式簡單卻又別致的圓珠簪,鬢發還有些不整齊,可是那一雙眸兒卻如同林間清泉水一樣清澈,眼角還掛著盈盈的淚意一般,恁的勾人。

怪不得祁伯言會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不過……這般容色傾城的佳人,過了今日,就是個死人了,很快就會化作醜陋的白骨骷髏!

徐如妝嫣紅的唇勾起,既然讓她找到了祁伯言金屋藏嬌的地方,那她作為祁伯言的正室,斷然不會留薛令怡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