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籮漸漸有了文學院最難追的院花的稱號。
莫小小是阿籮的室友,最重要的是她就是那個阿籮高三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所以她幾乎是看著阿籮改變的。從高中到大學,阿籮一點一滴的變化都讓她覺得驚奇。
她很喜歡阿籮身上那股親和力,俗話說得好,人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可能沒有缺點,人人都喜歡。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阿籮好像被這句話排除在外了,她就像個人民幣一樣,人人都喜歡她,照理說長得好看的女孩子更會引來許多人的嫉妒,可是阿籮卻總是很討喜。
用班級人的話來說,阿籮簡直就是個0差評女孩。
可是最讓莫小小奇怪的就是,阿籮好像對男生沒有任何興趣,不管男生用什麼手段都從來沒有套路到阿籮過。難道阿籮不喜歡男孩子?
不過想到阿籮平日軟糯可人的樣子,莫小小估摸著,要是阿籮選擇百合的話,受歡迎的程度也不會少的。
“阿籮,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啊。”莫小小爬在陽台上,看著下麵鋪滿了玫瑰花和蠟燭的告白場景,雖然爛俗,但是還是很浪漫。
阿籮無視下麵的場景,關上了窗子,眼不見心不煩,這已經是這個學長第三次告白了,前兩次阿籮都有很認真的拒絕,可是哪知道他這麼執著啊,第三次,阿籮也有些煩了。
要是知道文學院的學長這麼的纏人文藝,她是絕對絕對不會選擇文學院的。
“我喜歡沉穩一點的,不太溫柔也沒關係,鼻子要挺,一定要薄唇,笑起來嘴角的弧度不要太大。”阿籮在腦子裏逐漸勾勒出那個熟悉的身影。
可是這一聲她終將都沒有機會遇到這樣一個男人了。
“對了,我已經再三說明,我其實已經結過婚啦。我得恪守婦道。”她又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莫小小嘁了一聲,阿籮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了。但是她也從來沒有當真過。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國家可不讓未滿二十二歲的女孩子結婚啊。
她看了看手表上顯示的時間。輕呼了一聲。對著寢室內的阿籮,驚慌失措的大喊道:“阿籮阿籮,快去上課了。我們快遲到了,遲到了可就沒有位置了。”
聽到這話,阿籮也開始收拾準備出門了。其實這門課選修課是學習臨時加的,不是必須要參加,可是聽說這次學習外聘的老師好像是某企業的大佬。
所以很多同學都趨之若鶩,當然女生們的反應最大了。
阿籮被莫小小拽著去往大教室的時候,已經打過鈴聲了。所以課堂裏根本就沒有位置,阿籮便起了離開的念頭。
隻是她突然接觸到講台上那熟悉的目光,她全身就像被定住了一樣。聽著那個男人用她最熟悉的聲音做著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老師,顧慎行,回顧的顧,謹言慎行的慎行。”
所以阿籮漸漸有了文學院最難追的院花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