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的,有關部門的有關人員晃著大腦袋,眼睛鼓鼓著,驚恐地看著我。
他的眼裏先是透射出恐懼,接著是難以置信,最後則是露出狠狠的綠光,彷佛夏夜裏池塘邊的蛤蟆,盯著過路的行人恨恨地想,終有一天我要像吞掉蟲子一樣吞掉你!
可惜他沒機會施展他的蛤蟆神功了。我擺了擺手,從暗處和他的頭頂上衝出,落下四名保鏢,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架住他的胳膊往出拖——其實這四個人隻是先頭部隊,後麵還有五十個和他們一樣的人,一樣的死士,我和他們簽過合約,如果他們出事,無論什麼事,他們的家人會得到美國的綠卡,並由賤誰滅誰集團供養一輩子,所以對他們來說,能和集團鑒定這份合約,是一份榮譽,是他們的能力被我認可的榮譽,每個能加入我近衛隊的勇士,他們的內心都有著比其他護衛更強烈的榮譽感。
“張爺爺,我還有話說,”有關人員大聲叫著。
見過殺豬嗎,差不多,我看著他,聽他繼續喊著:“尊敬的國王!毛裏求斯的陛下,在讓小的講講,就幾句。”
我隻是要把他驅逐出去,沒有要幹掉他的意識,他畢竟是有關人員,我不傻。
我招招手,沒有看他。我的眼神在瞄著被嚇到的,有關人員帶來的有關女同誌。她臉色蒼白,左臉有一個巴掌印,看得出來,她經常被有關人員肉體懲罰,她臉色蒼白不是因為害怕我,她知道我不會對女人動手,永遠不會,這點所有的女人隻要接近我十米以內就能感覺得到我身上散發出的溫柔氣質——
她是害怕這個像死狗一樣被拖出去的有關人員,怕他會把怨氣撒到她身上。也許她有把柄在他手裏;也許她不是自願的;也許她也有自己的夢想,但絕不是和這個肥頭大耳的有關人員白頭到老——說到天亮,每個人都有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她沒錯,錯的是……
“你還想說什麼。”
我品著從法國墨菲農莊空運來的八三年份的紅酒,那個酒莊我本來要買下來;可雞賊的法國佬死也不買,說這是他們國家的榮譽,哎——死心眼。
“我們省裏最近要在x市周邊進行新農村改造,我們知道您有意要在國內投資,您的資料我們都掌握,希望能得到國王陛下能考慮我們省,我們x市!”有關人員知道我不會給他太多時間,一股腦地說出了他的來意。
“行呀,你們查水表都查到美國來了,”我調侃地說。
接著我眼皮動了一下,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我知道有人在打我的主意,誰呢?我低頭不語,合計著對策,片刻後,我把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
“國內的事,除了基金,我一概不過問,你可以去找我的國內總代理——姚益嘉。”
說完我又擺了擺手,進來幾位女保鏢,連通有關人員和有關女同誌一起請出了大廳。
…………
幾個小時候,海灘上的聚會終於結束,小姨提議我和小月月去海上的遊艇洞房,我想她是對的;因為另外幾個老婆,特別是麗麗姐憋了許多鬧洞房的招,準備收拾我呢!我哪裏會給你機會,你再也沒機會了,我在遊艇上對氣得臉紅紅撲撲的麗麗姐說。
“我就不信你永遠不上岸!”麗麗姐衝我喊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摸樣也隨著海風和霧氣隱在岸邊。其實麗麗姐還是挺可愛的,身材也與小姨和吳姐不相上下,可惜今天不是屬於你的時刻,你的時刻在小月月之前,而現在輪到小月月了。
溫柔的小月月像海風一樣依偎在我懷裏,那麼隨意那麼恬靜;海上靜悄悄的,天際間一條泛著金光的線,用來區分著海與天的界限,其實無所謂了,這艘雙體可潛水的遊艇,可以去這個世界上任何有水的地方,前提是要能容得下它,如果滿足這個條件,這艘遊艇攜帶的給養可以供六個人在海上生存一年,絲毫不用擔心動力問題。
忽然從遊艇的駕駛艙裏傳出警報的聲音,我不慌不忙地扶著小月月進入屬於她的洞房,一間三十多平的華麗船長臥室,因為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甲板上,畢竟她才隻有十五歲,風大點我都擔心把她吹下船去,別說讓她一個人在甲板上看什麼海景了。
“我和你去駕駛艙,”小月月不滿地說:“別老拿我當小孩子,我現在是你的老婆,知道不,煩人勁的——”
我笑了笑,心說哎呦,還沒過門滿一天,就把小姨的口頭禪學會了。
來到駕駛艙,衛星海事定位gpas上紅光直閃,報警顯示是——有一股十二級的超強台風就要經過我所在的海域,讓所有船主趕快進港避難。這時衛星電話響起——來電話的是李特,他焦急地勸我趕緊回去,我隻是問了幾句客人的情況便掛了衛星電話。
這邊剛掛掉,小姨和幾位老婆大人便給我打來遊艇專線,她們以懇求的語氣讓我趕快返港,我同樣也是安慰她們幾句便掛掉了電話。
“沒事嗎,”小月月有點擔心的問。
我摟緊小月月的肩膀,讓她感覺到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平穩,”我笑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