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爸在一邊哈哈哈的應聲:“聽老婆的。”
南家老一輩能如何?
隻能氣著氣著,不管了。
南家向來陰盛陽衰,男孩子本就不多。
南溫謹這一輩,以及小小輩,更是除了南溫謹之外,沒一個男孩,全都是女孩。
在南家,欺女或許算不上,可重男是一定的,女孩子是沒法繼承南家明裏暗裏的產業的。
他老媽要是帶他離家出走,對於向來墨守成規的南家老古董們來說,這就是在斷他們的後。
跟斷後相比,他們還是更願意接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南家媳婦。
而他老媽又來了場風風火火,第二天就帶著他去了紅小嫵家下聘禮。
原本他的留學計劃,也被他老媽大手一揮,擱置了,給他報了跟紅小嫵同一個大學的名。
紅小嫵的老爸老媽一點意見都沒有。
其實這些早在之前大家就已經通過氣。
跟南媽,他們也沒少接觸。
南媽的為人,他們還是有那麼一點了解的,絕對是一個難得的好婆婆。
而且事已至此,不跟南溫謹結婚,還跟別人嗎?
雖然是現代社會,比較開放,但終歸還是第一個好一些。
南溫謹和紅小嫵的婚事,算是就這樣被兩家給定了下來。
南溫謹始終都沒發一言。
或者說,有他老媽在,壓根就沒他說話的餘地。
說不到三句,就會被訓成孫子。
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吃幹抹淨不負責的男人,既然碰了她,他肯定會負責。
何況,不提負不負責的問題,他本心也是很願意娶她的。
不娶她,還能娶誰?
除了她,也不想娶誰。
所以,用不用這麼balabala,還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
婚事都定下了,路上又開始訓他了,到家了,還沒完,還警告他不準始亂終棄。
南溫謹一個頭兩個大。
“你不是已經知道,那個時候……”
“老娘管你,老娘話就擱這兒,不準對丫頭不好,不準對丫頭橫眉怒眼,不準欺負丫頭,不準在外麵沾花惹草,連看都不能看外麵的花花一眼,更別說碰,敢碰,老娘剪了你。”
南媽說完這,還真就掏出了一把剪刀。
顏色,竟還是綠色。
紅小嫵捂著嘴忍不住笑。
南溫謹滿腦門的黑線。
不知他老媽是什麼怪癖好,自己不穿綠的,非得給自己兒子弄。
曾經的眼鏡也是,最開始就給他配了個綠色的。
還是他死活不帶,才重新換了黑色。
南媽可不管那麼多,用那把綠油油的剪刀哢哢的對著自己兒子剪了兩下。
隨後又嚴重警告了他好多遍,才終於放過他,轉身回自己房間去困覺,準備晚上繼續搓麻將。
什麼都阻擋不了南媽的麻將事業。
嗯,還有每次贏錢回來,都會給紅小嫵包小紅包。
南溫謹撫上自己額頭,頭非一般的疼。
眼角餘光卻瞥見某人還在那捂著嘴笑,沒好氣的一把掐住了她腰。
不過掐的力度並不重,反而很輕,一點都不會讓紅小嫵覺得疼。
他老爸在一邊哈哈哈的應聲:“聽老婆的。”
南家老一輩能如何?
隻能氣著氣著,不管了。
南家向來陰盛陽衰,男孩子本就不多。
南溫謹這一輩,以及小小輩,更是除了南溫謹之外,沒一個男孩,全都是女孩。
在南家,欺女或許算不上,可重男是一定的,女孩子是沒法繼承南家明裏暗裏的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