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除了受傷外,他好像還被下了藥,他本來能夠抵抗得住,隻是現在有個女人這麼近得在自己身邊,那股灼熱又躁動了起來。
手一撈,就將女人一把拉了過來。
蘇可盈驚,明明覺得他不會有這個意圖的,怎麼突然。
二具身體就這麼貼在了一起。
“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就別想出去了!”蘇可盈冷聲提醒,盡量不讓對方聽出她的驚慌。
男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感受自己的灼熱。
蘇可盈感受到了他異於常人的體溫,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男子附在他耳邊:“你這麼鎮定,是因為經常有男人闖入嗎?”
蘇可盈怒,強忍著才沒有當場發作,“我隻是提醒你思考下現下的事情重要還是你逃出去重要,我敢保證半個小時,他們就該找到這邊來了。”
“你是這個家的人?”突然,男子問。
蘇可盈皺眉,不敢隨便亂動,因為她感覺到了他的那個東西真在試探自己。
“我是情婦,被包養的。”蘇可盈故意裝作風塵的說,然後猛得拉住了浴室的冷水閘,衝向男子。
男人沒有料道蘇可盈有這樣的舉動,被冰冷得水從頭頂灌下,透了心涼。
“你該清醒了吧?”蘇可盈說著。
男子沒有怒,反而笑了,至少蘇可盈聽出了笑意,“多謝,的確,我清醒了很多。”
說完,男子從浴缸起身,長腿一跨就出了浴缸,蘇可盈一愣,他居然這麼毫無顧忌得把自己的身子就這麼讓別人看,這人到底是誰。
男子穿好衣服,說:“那現在要麻煩你這個情婦帶我出去了。”
蘇可盈說:“你轉身等我一會兒。”
她的話如果是常人應該是不會答應吧,背對著敵人是兵家大忌,不過男子卻想也不想,還似乎覺得好玩似得果斷轉了身去。
蘇可盈迅速也從浴缸出來,穿好衣服。
“走吧。”蘇可盈也遵守自己的諾言。
男子一直微微笑著,隻是太暗,也因為蘇可盈刻意回避二人的照麵而沒有看到。
帶著他走著沒有警報的通道,一路順暢得將他引到了後門。
“走吧。”蘇可盈說。
男子卻停下了腳步,“我叫白子恒,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會記住的。也終有一天你會因為今天救了我而感謝你自己。”
蘇可盈嗤之以鼻,隻是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隻好掩藏情緒。
“是嗎?那請你一定要記住,我叫阮盼玉,是這裏主人圈養的情婦”蘇可盈隨口說著。
白子恒在暗處的眼眸冷光一閃,手上骨節咯噔咯噔想。
“阮盼玉嗎?……”
蘇可盈感覺到了他的冷冽之氣,皺眉防備得就要離開他,沒想,突然這種凜冽之氣被收斂,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白色戒指。想要走過去看清出她的臉,蘇可盈下意識躲開。
白子恒倒也不刻意看她,隻把戒指遞給她。
“信物,我白子恒說過的話,必然會實現,你一定不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情的。”
該死,除了受傷外,他好像還被下了藥,他本來能夠抵抗得住,隻是現在有個女人這麼近得在自己身邊,那股灼熱又躁動了起來。
手一撈,就將女人一把拉了過來。
蘇可盈驚,明明覺得他不會有這個意圖的,怎麼突然。
二具身體就這麼貼在了一起。
“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就別想出去了!”蘇可盈冷聲提醒,盡量不讓對方聽出她的驚慌。
男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感受自己的灼熱。
蘇可盈感受到了他異於常人的體溫,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男子附在他耳邊:“你這麼鎮定,是因為經常有男人闖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