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憤憤道,他已經打碎十幾個雞蛋,腳下滿是粘粘的蛋清蛋黃。
“好了,走吧。”
許少清看都沒看古田,對著羅真和紀峰使了個眼色,率頭跟上白老。
紀峰有些失落,他一個精神師,在修煉上竟然不如吊哥。
有壓力才有動力,紀峰收斂心神,和一行人走入街道。
已是夜晚,燈火通明,車流不息,霓虹燈在天上閃爍,天空的湛藍透著彩色。
風華市的夜晚比白天更熱鬧,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這次天驕比賽,擼串串的,吃火鍋的,吃宴席的,要飯的,都在議論,其中紀峰的那件古怪的比鬥卻是議論最多。
他已經被貼上“辣手摧花”、“鋼鐵直男”的標簽,走到大街上有小姑娘看見他就笑,讓紀峰臉色黑了又黑,額頭黑線浮動,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紀峰,你出名了。”古田打趣。
“去去,去你的,這種臭名聲不要也罷。”
五人邊走邊聊,進入一家串串店。
他們剛坐下,古田驚咦一聲,對紀峰挑眉使眼色。
紀峰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頗為尷尬,好巧不巧的,是那個蘇晶女孩。
而此時,人家正在打電話,嘴裏嘀咕著什麼。
紀峰精神力強,耳聰目明,聽見什麼“壞蛋”,“直男”,“水雲,你說的不是他吧?”
他哭笑不得,小姑娘看起來羞澀靦腆,倒是挺會記仇的。
他又疑惑,水雲?這、這名字好熟悉啊,是不是陸水雲?
心裏疑惑,紀峰精神力蔓延過去,從對方的電話裏清楚的聽見陸水雲的聲音。
泥馬?這不是丟人都丟到老家了,日後見了陸水雲少不了對方的調侃。
世界真他媽的小。
紀峰正想撤回精神力,卻又從對方電話聽見熟悉的聲音。
清脆悅耳,帶著孩童的稚嫩和天真,附和蘇晶的話,“對滴,對滴,那家夥就是個大壞蛋,經常用棒棒糖誘惑我,而且小氣的是,還隻用一根,真以為我是小孩子?起碼得十根吧!”
這語氣,這聲音,不是沐欣是誰?
媽呀,世界真的有這麼小?紀峰有種站在風中呼呼飄的感覺,這世界也太巧了吧。
他無限感慨,這下自己的名聲要臭到駱源鎮,沐欣這丫頭記憶倒退到十歲,是越來越皮,有點看不起紀峰,他估摸著什麼時候好好給這丫頭一個下馬威。
沒想到今天發生這事,那自己的形象應該在對方心裏更是一落千丈。
哭笑不得中,他神色一滯,表情認真起來,精神力籠罩中,蘇晶後麵的桌子上,一頭黑白參半的中年人大咧咧吃著串串,一串又一串,吃的賊香,一點也不害怕燙嘴,從鍋裏取出蘸著醬就擼。
令紀峰認真的原因,是因為這人的笑容,時時刻刻帶著怪笑。
眼睛中的怪笑尤為濃鬱,最最重要的是,一直注視著紀峰。
也不知道對方注視了多久,紀峰現在才發現,他心中凜然,用胳膊肘撞了撞白老。
“知道了,別看,算了,算了,反正已經暴露了,撤!”
古田憤憤道,他已經打碎十幾個雞蛋,腳下滿是粘粘的蛋清蛋黃。
“好了,走吧。”
許少清看都沒看古田,對著羅真和紀峰使了個眼色,率頭跟上白老。
紀峰有些失落,他一個精神師,在修煉上竟然不如吊哥。
有壓力才有動力,紀峰收斂心神,和一行人走入街道。
已是夜晚,燈火通明,車流不息,霓虹燈在天上閃爍,天空的湛藍透著彩色。
風華市的夜晚比白天更熱鬧,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這次天驕比賽,擼串串的,吃火鍋的,吃宴席的,要飯的,都在議論,其中紀峰的那件古怪的比鬥卻是議論最多。
他已經被貼上“辣手摧花”、“鋼鐵直男”的標簽,走到大街上有小姑娘看見他就笑,讓紀峰臉色黑了又黑,額頭黑線浮動,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