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一句,現在的蕭遠就是住在柳彭輝的茅草屋中。
雖然說柳彭輝住著的是茅草屋,但是空間大有好幾個房間。
讓一個蕭遠住進來是綽綽有餘,再加上考慮蕭遠每天的訓練所以柳彭輝就把蕭遠給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的房間。
不過這兩天漸漸適應了訓練後泡澡的蕭遠,雖然保持了自己沒有再昏睡過去能夠自己泡好以後洗幹淨身子然後去床上睡覺。
卻因此受到了更大的折磨。
原來柳彭輝睡覺的時候呼聲如雷,就算是隔著一麵牆的蕭遠都被煩擾的根本就睡不著覺。
但是蕭遠對此沒有絲毫的辦法,就像是今天一樣睡不著隻能夠刷手玩。
其實蕭遠不知道的是,柳彭輝的呼聲如雷並不是天生的。
柳彭輝走的是道家肉身成聖一脈的路子,雖然身形看上去有些瘦削矮小但是渾身上下都經過了千錘百煉強悍無比。
當他睡覺的時候,全身上下的肌肉就會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最後全身的震動頻率達成了一致,在空氣中就產生了強烈的音波也就是成了蕭遠耳中的‘呼聲如雷’。
蕭遠聽著隔壁傳來的‘雷聲’,還是感覺實在是睡不著隻能夠起來活動活動身體。
他想了想這幾天柳彭輝對他進行的訓練,然後依次做了一遍。
然後又沒有那種感覺,也不好進行一些大幅度的動作。
於是他直接在窗前的空地上紮起了馬步。
這可不是什麼柳彭輝教會給他的馬步,就是單純小學時上課搞小動作被老師懲罰時蹲的馬步。
雙腿彎曲成直角,雙臂向前伸直。
雙眼閉上,眼觀鼻,鼻觀心。
……
在大漢國的一座雪山上麵,蕭遠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親爺爺蕭青陽和龍虎山的一個被關押多年的老道士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雪地裏麵。
“呼呼,終於成功結束了,可以回家見孫子了。”
“是啊,這段時間快把我這兩隻老腿給跑斷掉了。你說說,咱們大漢的節點咋那麼多?”
老道怨氣不小的埋怨道。
“廢話,當初我們華夏的三皇五帝先祖還不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後輩能夠更安全穩定的發展傳承下去才做了這麼大的一個手筆?
你我兩個隻是負責修繕激活這些節點而已,所做的完全比不上先祖們為我們所做的萬分之一你還好意思腆著老臉喊累?信不信我一口老痰淹死你?”
麵對著這個輩分不知比自己大多少輩的老道士,蕭青陽毫不客氣的懟道。
“你說說,要不是為了防止這次靈氣複蘇導致異界入侵也輪不到咱兩跑啊!”老道士依舊大吐苦水。
“行了,事情都做圓滿了。我們也算是為民族立功了,隻要結果是好的不就行了。你就別在那跟個怨婦似的吐槽了。”
蕭青陽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看著眼前的雪山美景開嗓道。
“三皇五帝開洪荒~秦皇漢武保太平~華夏先輩流血汗~保得後輩子孫美哎,哎哎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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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一句,現在的蕭遠就是住在柳彭輝的茅草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