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吃過午飯,劉伯拎著編織袋離開,許初和祁連璧打算約見李文琦,向他了解當年的內幕。
“清化縣你聽過嗎?”車上,許初突然問。
祁連璧搖頭,“沒有,怎麼了?”
“劉伯的籍貫就在那兒。他身份證複印件上寫的。”許初蹙眉道,“落葉歸根是國人的傳統,也是每個人逃不開的故鄉情結,劉伯這麼大年紀了,為什麼會一個人流落在外?你說他有沒有想過回鄉?”
“大概也想吧,但他現在的模樣,一定不是他自願的,應該也是沒辦法。”祁連璧說到這兒,忽然提醒許初,“你別亂問,劉伯要是願意說他自然就說了。”
“知道”許初翻了個白眼。
和李文琦約在一家咖啡廳,許初和祁連璧進入咖啡廳時,李文琦已經坐在那兒了。
“有什麼是我妻子不能知道的嗎?”一見麵,李文琦就問。他不笨,自然能想到,祁連璧專門把他約出來,肯定有不能在家裏當著夫妻二人的麵說的原因。
“李先生,先別急,等我們該了解的都了解了,就會告訴你原因。”祁連璧和許初坐到對麵的沙發上。
“好,你們要問什麼?”
“李太太是您的第一任妻子嗎?”他們無法確定李文琦是否會對當年的事選擇隱瞞,如果會,那麼李清的失蹤和當年的事有關,他知道後,會不會直接放棄對李清的尋找?
所以,得循序漸進,對他先試探一番。
李文琦眼神一暗,“這跟小清的事有關係嗎?”
“你可以選擇不說,如果你不想找到李清的話。”許初半點不客氣。
李文琦麵色不善地看了兩人好久,歎口氣,啜了口咖啡,苦笑道,“你們這行跟我的職業性質差不多,都是會在調查過程中懷疑自己的當事人,為了套出實情,跟付錢給自己的人鬥智鬥勇,既是隊友也是敵人。”
“可以這麼說。”許初道。
“你們在懷疑我?”
聽完這句話,許初立刻反應過來,他被李文琦套話了!真是蠢哪。他暗罵自己。
“李先生,我們之間大可不必鬥智鬥勇,兩方都坦誠相待不好嗎?你誠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把懷疑對象和推理進度都告訴你,本來就站在同一方為了同一個目的,何必非得敵對?”祁連璧對李文琦的性格摸得比較透,他有魄力,不喜心機,但迫於無奈,社會複雜人心複雜,他必須隨之變得複雜,但隻要有‘坦承’這種選擇,他必定不願意拐彎抹角。除非他有別的目的。
“好吧,”果然,李文琦點點頭,“文華不是我第一任妻子。我第一任妻子叫李月,她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一畢業就結婚了,她身體不好,在我們結婚的第二年,她心髒病發去世了。”
“能詳細說一下嗎?”許初問。
愉快地吃過午飯,劉伯拎著編織袋離開,許初和祁連璧打算約見李文琦,向他了解當年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