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音回到太子府,正巧國子監的副院長蔣幹書從太子府出來。兩人之前曾在承平公主府門口辯論過,彼此並不陌生。
“蔣院長。”
“太子妃。”
蔣幹書行過禮後,本該避嫌,但想到最近京城士子私下沸沸揚揚的議論,又忍不住道,“太子妃最近可有在京裏聽到士子間對於科舉主考的說法?”
“略有耳聞。”
蔣幹書歎了口氣,道:“太子妃,請恕老朽直言。皇上更改主考,從情理上來說,是合情合理,他們如此議論,不止對皇上跟穆王不敬,對太子妃來說,亦是人言可畏。”
容惜音道:“蔣院長說得是,科舉主考是國之大事,豈能兒戲。”
蔣幹書點了點頭,“難得太子妃和太子都如此通情達理,那老朽就放心了。告辭。”
容惜音在蔣幹書走後,去了書房見軒轅絕。
容惜音道:“蔣院長來找你也是為外麵士子的議論?”
軒轅絕點頭,將手邊的奏折遞給容惜音。
容惜音好奇,打開一看,才知道有禦史上書,說有人刻意擾亂科舉,弄得士子人心惶惶。結合士子所議論的事,這奏折的矛頭指向不言而喻。
容惜音點頭道:“怪不得蔣幹書看到我要說那些話,他也以為是太子府刻意讓人散播的。”
軒轅絕道:“你有什麼看法?”
容惜音還沒說話,軒轅墨大步從書房外跨進來,“還能有什麼看法,這件事當然是有人故意誣陷太子府和惜音你,是誰人選應該不多。”
容惜音意外道:“你不是馬上要出發南境了嗎,怎麼還有空過來?”
軒轅墨頓時不滿,“你也知道我立馬就要出發了。你們不來府上找我,當然隻能我來找你們。”
容惜音笑著,帶歉意道:“這兩天府裏事多,是想約你喝酒來著,你這不就自己上門了嘛。”
軒轅墨笑著道:“行了,知道你和太子哥有事。我今晚就在太子府用膳,記得好好準備,好酒更不能少。”
“沒問題。”
軒轅墨道:“對於那些士子所說你們打算怎麼做,連我都聽到了幾耳朵,估計沒多久,就要在宮裏傳開了。”
容惜音道:“處理是要處理,不過也不能衝動。照眼下來看,這件事不一定跟穆王府有關係。”
軒轅絕目光看向容惜音,“怎麼說?”
“損人不利己吧。如果真是穆王所為,應該努力為穆王府提升形象才對,犯不著為了不痛不癢地算計我,把他自己最在乎的形象往下踩,這不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嗎?”容惜音腦子清晰得很。
軒轅絕瞥了容惜音一眼,冷不丁冬道:“你對穆王的為人倒是了解。”
“咳咳,一般吧,就是腦子比較好而已。”容惜音暫時不想惹這個大魔王,她的身體可以,精神不行。
軒轅墨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疑惑道:“那這件事是誰幹的?”
容惜音想了想道:“關於這個問題嘛……看來,得找一個人幫忙了,他應該能找到答案。”
容惜音回到太子府,正巧國子監的副院長蔣幹書從太子府出來。兩人之前曾在承平公主府門口辯論過,彼此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