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若蘭,可安若蘭現在身上穿的是蘭草的粉色宮女服,根本不匹配!
但安若蘭卻是在一瞬間,微微變了臉色。
容惜音道:“這塊布料質地粗硬,不適用於女子,通常是用做太監服侍。王公公,您是太監總管,應該更清楚,還請您看看。”
王常當即拿過布料細細看了起來,“不錯,這是內務府用於製作太監常服的布料。”
軒轅絕道:“把人押上來。”
隨即小平子被帶到眾人麵前,流凡將他的衣擺掀起,那裏破了一塊,正好和蘭草所撕的那塊相吻合。
靜妃指著安若蘭道:“安側妃,真的是你!”
安若蘭卻還是咬死道:“簡直胡言亂語,我被迷暈過去後,小平子也同樣受人牽製,定是那時候凶手陷害他的!”
容惜音嘴角微彎道:“既然你是半個時辰之前才被迷暈扮成的蘭草,那小平子又怎麼會兩個時辰之前就被人陷害呢?”
安若蘭一時怔住。
容惜音道:“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的謊去圓,可是人的邏輯是基於事實形成的,謊話越多,破綻就會越多。安側妃,你說呢?”
安若蘭臉色發白,“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王爺,您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誣陷我!”
軒轅辰卻說不出話,方才他還能為安若蘭開脫,但現在破綻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而更讓人招架不住的是,容惜音和軒轅絕明顯還握有其它把柄。
蒼雲帝震怒,指著小平子道:“狗奴才,還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可小平子卻是心如死灰跪著,什麼都不說。流凡一把將小平子的嘴巴掐開,這是眾人才發現,小平子的舌頭居然被割去了。
太後顫聲道:“你這個毒婦,居然做出這種事。”
安若蘭冷笑一聲,看向容惜音,“太子妃,你讓一個不會說話的奴才來誣陷我,自然想怎麼說都行!”
容惜音道:“別著急。我說了,蘭草留有兩個指認凶手的線索,這是其一,其二則是你自己留下的,證明你是凶手的最直接證據。”
“這證據究竟是什麼?”王常替眾人問出急切的問題。
“凶手殺人的工具以及她殘忍剝皮時留下的痕跡。”容惜音說著,從蘭草額頭取出一根銀針,並從她的傷口上刮下來一點東西,“這銀針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是安側妃常用的,至於這東西則是一種治傷的藥膏。”
一聽容惜音提藥膏,大家當即想到剛才容惜音讓安若蘭為她把脈時,那雙枯槁的手上所塗的厚厚藥膏。
容惜音看向安若蘭,“你可以恨我,但你為什麼要牽扯這麼多無辜的人,你可有想過蘭草被你剝皮時有多痛苦,你究竟還想要害死多少人!”
安若蘭攥緊手,“我沒有!我沒有殺人!從來沒有!”
“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軒轅絕冷聲道:“父皇,惜音中的正是璃國的冥蠱之毒,此毒尋常人絕對拿不到。”
在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若蘭,可安若蘭現在身上穿的是蘭草的粉色宮女服,根本不匹配!
但安若蘭卻是在一瞬間,微微變了臉色。
容惜音道:“這塊布料質地粗硬,不適用於女子,通常是用做太監服侍。王公公,您是太監總管,應該更清楚,還請您看看。”
王常當即拿過布料細細看了起來,“不錯,這是內務府用於製作太監常服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