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音搖頭無奈,對包嬌嬌道:“咱們走。”
包嬌嬌點頭,帶著容惜音縱身一躍飛上牆頭,不過眨眼功夫就已經消失在紫林醫館範圍,江副捕頭讓底下的人將屍體抬回府衙,自己則飛身去追,但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追上,便打算回去讓沈煥通緝容惜音這兩個“殺人犯”。
包嬌嬌按容惜音所說的地方飛身落下,奇怪道:“公主,人不是咱們殺的,咱們為什麼要逃走?”
“不是逃走。”
包嬌嬌疑惑,卻見容惜音朝一家叫仁濟醫館的走過去,那醫館,真是好家夥,裏外三層都不誇張,但意外的是,外麵的人排成四排可以說是井井有條,半點不見混亂和喧嘩,而且排隊的人理由有衣著上乘的,也有非常普通的老百姓。
這本不可能彙集在一起的人,現在一起排隊等著看病,對包嬌嬌來說,無異於是一種奇觀,另外還有一點點微妙的感動。
容惜音帶著包嬌嬌進去,就見那些本來還坐著的大夫都起來,朝容惜音無聲行了行禮。
包嬌嬌認出其中一位姓王的禦醫,不由得驚詫萬分,“這不是……”
容惜音淺笑,“嗯,正是因為有王禦醫他們在這裏坐診,所以才有你看到的眼前的境況。”
“那這醫館……”
包嬌嬌的問題還沒問完,段壯壯和段大富就緊張地走過來,“小姐,今日,不是對賬日吧?”
仁濟醫館的賬目自從容惜音接管後,虧空更大了,每次對賬,都是一種折磨。雖然容惜音人很好說話,但是她那心疼的樣子,就是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段壯壯和段大富的目光裏都是小心翼翼。
容惜音好笑地拿出一株幹藥草,交給段壯壯,“去給我查查這種藥草是從哪個藥材商手裏拿到的。”
包嬌嬌注意到,這幹藥草是剛才紫林醫館地上散落的,聞起來有股奇香。
段壯壯聞了聞,又仔細認了認,將藥草記下道:“小姐放心,我這就去查。”
容惜音點頭,“越隱秘越好。”
“是。”
容惜音看了眼忙碌的醫館,又問:“還有什麼需要我現在立刻知道的嗎?”
段壯壯和段大富當即迅速搖頭,這個月的虧損更厲害了這件事一定不能現在就讓小姐知道,務必要等到查賬日再說。
容惜音隱隱有預感,太陽穴突突的,但此刻她還有事,隻能暫時作罷。
容惜音帶著包嬌嬌離開仁濟醫館,包嬌嬌跟在容惜音後麵,卻是一言不發的沉默,而看容惜音的目光也有些微妙。
容惜音淺笑,“包姐姐怎麼了?”
包嬌嬌搖頭,良久又歎了口氣,緩緩道:“說句托大的話,我至今才明白為什麼公主是最合適的太子妃人選,足智多謀、行事果決,最難得的是仁心愛民,我真心希望你和太子能成眷屬。”
容惜音笑著道:“包姐姐可別急著下定論,不過還是借你吉言。”
包嬌嬌笑著搖了搖頭,越是好的人越不知道自己好在哪裏,這或許才是爹在世是說的真正的格局和胸懷。
容惜音搖頭無奈,對包嬌嬌道:“咱們走。”
包嬌嬌點頭,帶著容惜音縱身一躍飛上牆頭,不過眨眼功夫就已經消失在紫林醫館範圍,江副捕頭讓底下的人將屍體抬回府衙,自己則飛身去追,但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追上,便打算回去讓沈煥通緝容惜音這兩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