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家奴當即拿過鐵刷就要動手。
容惜音懶懶地看了一眼,道:“柳大小姐盡管動手,不過我敢保證,動了手休想從我這裏知道任何藥方。”
“還敢嘴硬!我告訴你,我會先在你身上來兩下,再不說,就對著你的臉。我倒要看看,沒了這張臉,你還怎麼四處勾引!”
“原來如此,在柳大小姐心裏,搶心上人比救哥哥重要。”
“你給我閉嘴!”
“惱羞成怒?”容惜音淺笑,“柳大小姐把五皇子當心上人,可將軍府除了事,可不見他出手不是嗎?”
柳飄絮被戳到痛處,之前柳正元受傷,她去求過五皇子,求五皇子收留柳正元做事,可五皇子無動於衷。
爺爺說過,五皇子是成大事者必有取舍,所以理解的。
可如今柳正元中毒,皇後和國師都說犯人是容惜音,刑部也出麵抓人,可以說是證據確鑿,隻要逼她交出解藥哥哥就有救,但五皇子依舊沒有回音。
這其中的原因,隻能是五皇子喜歡容惜音。
柳飄絮通紅的眼眸裏帶著殺意,她從家奴手中拿過鐵刷,對著容惜音的臉,“最後一次問你,到底交不交出解藥?”
容惜音淺笑道:“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你跪下求我的話,我或許會考慮。”
“我讓你嘴硬!”
柳飄絮正要動手,一隻手卻將她抓住,她轉頭居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五皇子。眼看軒轅辰阻止自己,她通紅了眼眶。
“五皇子,我哥還危在旦夕。”
軒轅辰將鐵刷扔在地上,淡淡道:“我知道。但容惜音是父皇親自下旨關押的,你這麼動刑不合適。我來。”
柳飄絮頓時擦了眼淚,“五皇子來是要為臣女做主?”
軒轅辰沒有回答,而是目光複雜地看向容惜音,“為了太子哥,你無論如何都不肯交出解藥嗎?”
怎麼都認為是因為太子?
容惜音最近對軒轅辰還是有些改觀的,所以不介意多解釋一句,“我誰也不為。五皇子這話應該去問皇後才對,為什麼她要毒殺柳正元。”
軒轅辰麵露失望,冷聲道:“來人。”
身後的人捧出一個藥箱,那藥箱正是容曼琴留下的。
容惜音冷了臉,“你派人去了容府?你對容府的人做了什麼!”
軒轅辰憤怒地將藥箱扔在地上,“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難道為了太子哥你就連命都不要嗎?!”
“我承認什麼?”
“在這藥箱裏搜出了柳正元所中的毒,你還想怎麼狡辯!”軒轅辰痛心地看著容惜音,“隻要你承認是有人指使,我一定會保你。”
容惜音失望地看著軒轅辰,搖了搖頭,嘲諷問:“請問五皇子,是誰告訴你這藥箱裏的毒正是柳正元所中的毒的?”
“國師和太醫院的人都能作證,你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難道非要動刑不可嗎?”
“我無話可說。五皇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軒轅辰失望至極,“來人!”
柳飄絮的目光卻緊緊盯著地上散開的藥箱,一張熟悉的人皮麵具從裏頭掉落出來,待看清楚後,她頓時氣血上湧。
將軍府的家奴當即拿過鐵刷就要動手。
容惜音懶懶地看了一眼,道:“柳大小姐盡管動手,不過我敢保證,動了手休想從我這裏知道任何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