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音扇子一收,把流引留在門口把守,跟著林秋月進了房間。半個時辰後,林秋月帶著三個花婆子眉開眼笑地將容惜音送到門口,那熱情程度,仿佛是這花樓的最大金主。
容惜音走後不久,林秋月就將容惜音給她的紙張讓人送到太子府,軒轅絕看過上麵的內容後笑了笑。
軒轅絕將紙遞給夕雪,“照上頭說的辦。”
夕雪看了一眼不由得驚豔,她打理春色滿園已久,如果照這上麵的方法做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利潤就能翻翻。
夕雪卻還有點顧慮,“如果這麼做,勢必會引起更多注意,屆時若是讓人知道這是太子爺的產業,恐怕……”
軒轅絕淺笑,“放心,他們會自顧不暇的。況且,本太子一向任性無能,流連風月,不誤正事,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是。”您罵起自己來也是夠不客氣的。
軒轅絕摩挲著下巴,眼眸微眯,“音音明知道春色滿園是本太子的產業,還主動來幫忙?去打聽打聽,她今天在樓裏具體都做了什麼。”
“是。”
容惜音回去的路上打了個噴嚏,直覺反應應該是有人在想她,畢竟她這麼人見人愛的。
容一賢站在容家門口,遠遠地拔頭等著,看到容惜音的身影後,連忙走過來。
“音音,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容一賢本來是個安分守己的孩子,自從跟容惜音去了千金宴之後,就被她拉成了同夥,這不容惜音大晚上的偷溜出去,容一賢就在門口守著,以防被容有濟和容有聲發現。
容惜音奇怪道:“你怎麼不在房門口?不是大伯二伯發現了吧?”
容一賢道:“我讓二鳴在門口,大伯二伯還在書房和爺爺談事,你趕緊先把衣服換了。”
容惜音進門後,每走進一個院子就看到有人打暗號,三青、四懷、五文、六秀竟然自學成才,傳遞著情報,好幫自己偷跑出去打掩護。
容惜音感動又真心實意地喊了哥哥弟弟,收獲了一篇兄弟情深的親切笑容。
容素德帶著容有濟和容有聲悄無聲息站在院子外,遠遠看著,又氣又好笑,隻當什麼也沒看見。
容有濟歎息道:“太子這兩年深居簡出,最近卻開始出來走動,不知道是福是禍。”
容有聲撓了撓頭,“真麻煩,這皇帝老頭子到底想把皇位給誰?”
容素德看了容有聲一眼,對他的冒犯這次沒有斥責,而是沉聲道:“兩年前太醫院奉命給太子診脈,得出結論是,他最多隻能活兩年。”
容有濟愕然皺眉。
容有聲愣愣道:“那太子豈不是快……死了?皇上知道嗎?”
容素德目光沉沉,“沒有什麼事能瞞過皇上。”
容有濟穩重許多,沉吟道:“可我看太子的樣子不像是將死之人,聽聞薛神醫一直在太子身邊,莫非是有了解救之法?”
容素德搖頭道:“這兩年太子不再讓太醫院的人診脈,情況如何沒有人知道。可若是真有救,為何不稟告皇上?”
容惜音扇子一收,把流引留在門口把守,跟著林秋月進了房間。半個時辰後,林秋月帶著三個花婆子眉開眼笑地將容惜音送到門口,那熱情程度,仿佛是這花樓的最大金主。
容惜音走後不久,林秋月就將容惜音給她的紙張讓人送到太子府,軒轅絕看過上麵的內容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