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筠知道逃跑隻有一次機會,這次失敗,就代表她不會再有機會逃出去。
“林雁晚!你相信有報應嗎?”林芷筠臉色慘白的跟透明的一樣。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
誰成績差到被學校退學?
誰不學好早戀談戀愛?
誰不要臉未婚早孕?
誰打胎成了大眾笑話?
誰水性楊花鬧到人盡皆知?
誰把自己親媽都給氣死了?
誰把自己外公外婆都給氣死了?
如果真有報應,為什麼現在生不如死的人是你呢?”林雁晚笑容溫柔的說道。
“都是你們害的我!是你們害的我家破人亡!”林芷筠歇斯底裏的哭喊。
“是我們害的又怎麼樣?爸信嗎?別人信嗎?”林雁晚笑容得意的問道。
林芷筠內心痛苦至極。
林雁晚卻覺得還不夠,“你知道這家紅樓精神病院是誰的嗎?
是你親舅舅的,他命短,又斷子絕孫,所以他把這精神病院留給了我,還給了我一大筆遺產。
因為他把我當做了你呢!
這幾年在你身上做臨床試驗的新藥已經成功了,我還要多謝你呢!
你幫我賺了一筆又一筆的錢哦!
還有一件事,你們村的水壩決堤了,你媽和你外公外婆的墳被衝走了,也不知道被衝到哪兒去了呢!
真有那麼一點可憐呢!
不過那水壩,我已經資助了二十萬元重修呢!
有失才有得嘛!”
林雁晚話裏有話,聽的林小紅咬牙切齒,目眥欲裂。
林芷筠的脾氣本就又剛又烈,否則也不會和生父一家鬧的不死不休,這幾年裝瘋賣傻為的就是報仇,眼下逃跑複仇無望,又聽親人死後還不得安寧,絕望之下就算想死也要拖一個墊背的!
在林雁晚的慘叫聲中,門外的保安衝了進來,拿著電棍瘋了一樣的朝著林芷筠打去。
林芷筠仿佛不知疼一般,滿是戾氣的猩紅雙眼,被打的頭破血流也要死死咬住林雁晚的脖子不撒嘴。
當林芷筠從混沌中醒來時,詫異的挑眉,明明她應該已經被活活打死了,怎麼現在身上頭上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摸了摸完好無損的頭,林芷筠狐疑的目光落在四周。
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尤其是客廳角落裏嶄新的鋼琴,讓她的眼睛不由得一眯。
林芷筠咬了咬舌尖,劇痛沒讓她難受,反而讓她笑了出來。
這是當初她剛進城時的林家,而那架鋼琴就是林鴻遠補償林雁晚而買的鋼琴。
為什麼說是補償呢?
因為才進城的她,把鄉下的跳蚤帶進了家門,跳蚤身上又有無數細菌,所以一向身虛體弱的林雁晚被細菌感染生病了。
林芷筠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感覺自己要不能呼吸了,身上所有細胞都興奮的戰栗起來,叫囂著。
正在林芷筠激動的不能自己的時候,大門開了,許宜芳提著水果回來了。
“芷筠,你東西都拿出來了嗎?”許宜芳一進屋便問道。
林芷筠目光閃了閃,看著年輕許多的許宜芳沒有說話。
林芷筠知道逃跑隻有一次機會,這次失敗,就代表她不會再有機會逃出去。
“林雁晚!你相信有報應嗎?”林芷筠臉色慘白的跟透明的一樣。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
誰成績差到被學校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