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哥們,我們去十六樓開會。”一人道了聲歉。
程昱清拚命地仰起頭,就怕跟眼前的人臉部接觸。
對方身體已經全部緊貼在了電梯牆壁上,頭也低了下來,甚至略微偏了偏,似乎在躲避什麼。
嘿嘿,這樣子跟被強丨迫的良家婦女似的,程昱清被自己想法逗笑,他不再避讓,低下頭,幾乎與年輕男子麵對麵,彼此的鼻梁幾乎要觸碰到一起,唇與唇的距離也一直保持在一個穩定的值上。
“你長得這麼秀氣,不會是女的吧?”程昱清的低聲有高談闊論的職員聲掩蓋,除了兩個人誰都聽不清。
這話一說出口,小白臉突然抬起了頭。
一道淩厲的視線如刀般刺來,裏麵蘊藏的冷意和逼仄之氣讓人恨不得退步三尺。
身前的男子像是盯緊了獵物,那微微發散的聚焦點卻又像是穿過了程昱清,直直看到了他的身後,雖然他微微歪了歪頭,但眼睛所望的那個點卻從未變過。
一股冷意刹那間爬上程昱清的後背,讓他毛骨悚然,像是遇到了危險的動物,全身細胞進入了高度警戒與興奮中。
他感覺到熱血沸騰,野性在血管中流淌發出呼喊。
“你……”程昱清咬牙切齒的一個字出口,扶住電梯牆壁的手掌攥成了拳頭,凝聚起一股凶狠。
“你嘴邊有東西。”年輕男子打斷他,回歸剛才人畜無害的睫毛精,眼神淡淡的,仿佛剛才的殺意隻是幻覺。
電梯在某層停了下來。
中年男子用不熟練的語言道:“麻煩讓一讓謝謝大家,我們要走出去了。”
男子再不理會程昱清,低頭戴上墨鏡向外走。
直到電梯關上,程昱清才緩過神來,他有些發呆,眼前仍然是剛才那記凶狠的眼刀,那神情仿佛來自一個變丨態殺人犯,讓人印象深刻,在腦海揮之不去。
但男子垂頭安然的神情又會偶爾跑到眼前來作怪。
以及對方那句話。
啊?他說了什麼?程昱清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一手辣醬中帶著一片香菜葉。
“我去你的,林澤你不跟我說!”他抬腳就想踹活動到自己身邊的林澤。
“程哥我剛才沒來得及……我給你擦我給你擦。”林澤拿紙巾幫他擦了下,“這很正常,吃煎餅果子都這樣。”
正常他個鳥!他剛才那麼邪魅地壁咚那小白臉,還想展現下自己的男人氣概,跟對方那小媳婦樣比比,比……比個蛇頭!
程昱清想罵人。
身後那群要開會的人還在高談闊論。
“我我沒看眼花吧?那不是簡希嗎?”
“就是他,近距離看真的好好看啊!是不是跟咱們公司有合作,來天丨朝發展?”
“簡希是誰啊?”一個男職員問,“又是H國的小鮮肉?”
“哇,你太落伍了吧,他是咱們天丨朝人。”“你是做娛樂的嗎?快點從咱們公司辭職吧。”女人們紛紛指責。
“我不看那國的劇,你們女人才愛看。”男職員反駁。
“不好意思啊哥們,我們去十六樓開會。”一人道了聲歉。
程昱清拚命地仰起頭,就怕跟眼前的人臉部接觸。
對方身體已經全部緊貼在了電梯牆壁上,頭也低了下來,甚至略微偏了偏,似乎在躲避什麼。
嘿嘿,這樣子跟被強丨迫的良家婦女似的,程昱清被自己想法逗笑,他不再避讓,低下頭,幾乎與年輕男子麵對麵,彼此的鼻梁幾乎要觸碰到一起,唇與唇的距離也一直保持在一個穩定的值上。
“你長得這麼秀氣,不會是女的吧?”程昱清的低聲有高談闊論的職員聲掩蓋,除了兩個人誰都聽不清。
這話一說出口,小白臉突然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