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看著周何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為計謀得逞而微笑起來。
這種擦邊球的新聞,以他的手段,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整周何方。
在場的人們心中都是為周何方感到可惜,三年之前,他最心愛的未婚妻陳小夭在新婚之日失蹤。從那以後,為了讓自己的妻子回來,周何方累死累活的工作,甚至賣房賣車,將積蓄都投入尋找陳小夭的廣告裏。
對於記者來說,這不算是難事,隻要在工作時拿點灰色收入就行。可周何方偏偏為人正直,每個新聞都要求實事求是,甚至專門報道一些有利於市民,自己卻拿不到半點好處的新聞。
今天可好,他是踢上了鐵板。
夏日炎炎,毒辣的太陽曬得地麵發燙,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周何方冒著烈日坐到新聞麵包車上,他靠在座椅上,對著車窗前陳小夭的照片掛飾癡癡發呆。當凝望一會兒,他伸出一隻大手,溫柔的摸了摸掛飾,輕聲呢喃道:“三年了,你在哪兒……”
他又何嚐不知道李浩想整自己?
但他很清楚,老百姓需要一個真相。報社內沒有記者願意冒險去報道這件事,就算李浩不說,他也會親自跑一趟。
他發動汽車,朝著目的地——瑞祥小區駛去。
在兩天前,本地網絡論壇傳出瑞祥小區鬧鬼的新聞,源於有個姑娘離奇死亡。
警方來調查之後,發現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姑娘倒掛在晾衣杆上,用雙腳勾著晾衣杆保持倒立。那雙腿可不是被什麼東西綁著了,無論怎麼調查,都是她自己主動勾著的。
等送去法醫那檢查,死因更是出乎意料。原來這姑娘竟然是倒立太久,導致腦溢血死亡。
也就是說,那姑娘將自己倒立著至少二十多小時,忍著痛苦與折磨,直到自己死去。
這可不是電視劇,電視裏將人倒掛幾天幾夜的,那是瞎扯。真將人倒掛上去,一小時就難受的不行。
所有人都炸了鍋,這哪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兒?人們紛紛傳言,認定那就是鬼上身!
上頭也對記者們下了禁令,不得隨意報道這件事情,如果要報道的話,必須從科學角度出發,要求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隨著麵包車停在瑞祥小區門口,周何方不再回想案子的經過。他在保安那做了個登記,就朝著姑娘墜亡的樓走去。
這是一棟有三十層高的樓房,周何方正準備在四周好好的調查一下,結果卻聞見一股東西燒焦的味道從樓裏傳來。
著火了?
周何方下意識快步走到門口,裏邊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興許因為是白天的關係,物業並沒有開燈,光線照不進走廊裏邊,顯得走廊猶如一條長長的黑洞,伸手不見五指,隻能憑借著盡頭窗戶的亮光認清方向。
而在走廊之間,卻有一個小小的火光在跳躍。
周何方擔心著火,他伸出手摸索著前邊,在避免自己撞到東西的情況下,盡量快速走向那火光。
李浩看著周何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為計謀得逞而微笑起來。
這種擦邊球的新聞,以他的手段,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整周何方。
在場的人們心中都是為周何方感到可惜,三年之前,他最心愛的未婚妻陳小夭在新婚之日失蹤。從那以後,為了讓自己的妻子回來,周何方累死累活的工作,甚至賣房賣車,將積蓄都投入尋找陳小夭的廣告裏。
對於記者來說,這不算是難事,隻要在工作時拿點灰色收入就行。可周何方偏偏為人正直,每個新聞都要求實事求是,甚至專門報道一些有利於市民,自己卻拿不到半點好處的新聞。
今天可好,他是踢上了鐵板。
夏日炎炎,毒辣的太陽曬得地麵發燙,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周何方冒著烈日坐到新聞麵包車上,他靠在座椅上,對著車窗前陳小夭的照片掛飾癡癡發呆。當凝望一會兒,他伸出一隻大手,溫柔的摸了摸掛飾,輕聲呢喃道:“三年了,你在哪兒……”
他又何嚐不知道李浩想整自己?
但他很清楚,老百姓需要一個真相。報社內沒有記者願意冒險去報道這件事,就算李浩不說,他也會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