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到底給了自己什麼,又做了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龍帝歌很想雪歌蘊 沒有失憶。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親口問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冥醉墨說的那般,她早就為冥醉墨安排好了那一切。這一切的發生,早就在她的算計之中。
可是,他開不了口,她已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有關大家的所有的一切,隻是很茫然的麵對這一切。
血白看著那離去的身影,最後隻是微微的歎息了一下。
這母的到底想做什麼啊,這般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要把他們三個給鬱悶了。
這醉墨什麼時候開始訓練屍兵的?搞的他好像傻子一般的不知道這些事情。
血白憂鬱了,很想怒吼一聲的問道。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血白焉焉然了,算了。母的都已經基本上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雪歌蘊 坐在花海中,看著那采露珠跟花蜜的飛舞的身影,享受著這山穀的一切怡情的感覺。
一個身影擋在了她的眼前,遮去了她眼前的光亮。
雪歌蘊 微微抬眸,看到的是一張不久之前才看到的一張臉。
“是你?”
雪歌蘊 看著眼前的人,仰望著他。
花海中,那一襲白衣的身影,對上那一襲黑衣的身影,一黑一白的卻有著一種交相輝映的感覺。
那翩翩飛舞的彩蝶,倒是如詩如畫的滿了這一幅畫境。
冥鳶伸出腦袋,看到雪歌蘊 的時候,先是歪著腦袋的打量著雪歌蘊 。似乎在琢磨。這個身影到底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身影。
看這樣子,似乎有些像,卻又似乎不像。那感覺不一樣了,可是氣息還是有些對的。
冥鳶糾結了,這個人是司徒蘊 嗎?
怎麼感覺很像,卻又不是了。
圍著雪歌蘊 飛了幾圈,冥鳶落在了雪歌蘊 的肩膀上。
似乎,它好像感覺到有一點點屬於司徒蘊 的味道。
“你是誰?”
雪歌蘊 站起來,問著眼前比自己高差不多一頭的身影。
地之魔看著眼前的身影,腦海中有一絲熟悉的味道,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更是沒有想到冥鳶似乎像是認識雪歌蘊 一般的模樣。
這冥鳶,是醉墨上一次讓屍界的屍兵送過來的,自己也沒有多想,就收在了身邊。現在想來,這冥鳶應該曾經認識雪歌蘊 ,所以如今才相熟的吧。
“冥醉墨是我的侄子。”
地之魔淡聲,說了自己的身份。
雪歌蘊 帶著一絲的茫然,卻也能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冥醉墨的叔叔。
冥醉墨是屍王是身份,是魔界之魔尊地之魔的侄子。
這人是魔界的魔……
雪歌蘊 突然發現,這個人好像出現的地方,是自己的山穀。
而山穀,就是神界的地方。這裏是九重天的地方,他怎麼能上來的了?
雪歌蘊 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地之魔,最後問了出來。
“你怎麼來這裏的?這裏,並不是魔界。”
“我來找醉墨的,他在不在山穀?”
“我也不知道。”
雪歌蘊 表示一絲絲的歉意,她如今什麼都不記得了,更沒有辦法使用什麼法術什麼的,根本就無法用法術來尋冥醉墨的身影。
如今,隻要大家不告訴自己他們在哪裏,自己基本上就隻能躺在山穀裏等候著大家回來了。
這山穀前兩天來了神仙的,倒是被龍帝歌跟血白給打發了出去。
隻是,自己倒是也沒有見到冥醉墨的身影,血白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龍帝歌似乎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也沒有跟自己說句話。看了自己,隻是看了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而自己每天要做的,就是躺在這裏聞著花香的養身子。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看著眼前的雪歌蘊 。
這神界一直有傳言,這雪歌蘊 的神力深不可測的。可是,他怎麼感覺,眼前的雪歌蘊 似乎連元神都有些問題的感覺。
這樣的雪歌蘊 ,能獨傲神界,身在這九重天上,不應該是她這般的模樣。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這冥醉墨給自己的有關雪歌蘊 的消息,也不是眼前這般的感覺。
地之魔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瞬間一個閃身的,雪歌蘊 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就已經落在了地之魔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