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亮光,這是太陽嗎?
怎麼有泛著白光暈暈感覺的太陽的?
看著眼前的宮殿一邊的房子,司徒蘊 疑惑。這是古代嗎?自己怎麼跑古代來了?
司徒蘊 心底帶著絲絲的疑惑,慢慢的往前走去。
這裏,好像有些熟悉,熟悉的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住在這裏。
眼前的一切,她閉上眼睛,似乎都能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路。
司徒蘊 順著心底的那種熟悉的感覺,慢慢的走了進去。
推開宮殿的大門,迎麵撲來的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陰寒之風。
偌大的宮殿空蕩蕩的,那案台上,還燃著微弱的燭火在跳躍著。卻怎麼都不熄滅的,就在那裏燃燒著。
司徒蘊 疑惑了一下,看了一眼大殿的四周。
似乎,是一個工作的地方。
這裏,是哪裏?
後麵,走進來一個身影,看著眼前那一身白衣勝雪的身影,冰冷的目光落向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雪歌,怎麼又來這裏了?”後麵的身影輕聲的問道。
司徒蘊 一驚,回頭看向後麵。
那一身黝黑的身影,穿的衣服完全是古代的衣服。跟南宮默然被從棺材裏出來的那會,是一模一樣的感覺。
司徒蘊 微微的一愣,南宮默然?
可是,那眸子卻有些不像,感覺跟氣息跟人的感覺也有些不像。
地之魔?!
司徒蘊 大腦裏頓時出現了這個名字,整個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地之魔!這個人是地之魔嗎?
比起南宮默然來,倒是要妖治不少。這人果然是妖孽,不然的話根本就長不出這般妖治的臉頰來。
“雪歌,怎麼了?”
地之魔走到司徒蘊 的麵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司徒蘊 的臉頰,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怎麼一副看到我,很驚恐的模樣。是不是哲又跟你說什麼了?”
地之魔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燁還小,來做一些小孩子天性的事情。你身為嫂子的,就別跟他計較了。到時候,傷了孩子可不好。”
司徒蘊 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頓時整個人傻眼了。
自己什麼時候身懷六甲的這般大腹便便的模樣的?明明自己才剛剛懷孕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自己的夢嗎?雪歌呢?
“來,乖乖的把藥喝了。”
地之魔柔聲的說道,拉著司徒蘊 的手走向案台那般,拿了一個墊子讓司徒蘊 坐下來。
自己則直接的坐在她的身邊,坐在了地上。
“我喂你喝。”
地之魔說著,輕輕的拿起勺子給司徒蘊 舀了一勺藥,喂起了司徒蘊 。
司徒蘊 整個身體根本無法抗拒一般的,喝著藥。
一股苦心的味道頓時刺激了她所有的感官,刺激的司徒蘊 大腦頓時清醒了起來。
整個人謔了一下站起來,有些驚悚的看著眼前的地之魔。
剛剛,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藥液體的感覺,這到底是不是夢?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能這般清楚的感覺到一切,就像真的一般。
猶豫司徒蘊 突然的站起來,地之魔手上的藥碗頓時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變成了碎片的,碗中的藥汁全都灑在了地上,濺的到處都是的。
司徒蘊 有些驚恐的看著地之魔,心裏不是害怕自己把碗給打碎了,而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是真的,還是夢境?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能如此的接近?這不是自己的夢嗎?
司徒蘊 忍不住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卻發現很疼。
真的,都是真的。
“你……”
司徒蘊 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地之魔,自己不是雪歌蘊 ,自己是司徒蘊 。
“怎麼了?雪歌,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地之魔臉上有一絲的擔心,輕聲的問道。
司徒蘊 搖搖頭,她不是雪歌蘊 ,不是雪歌蘊 。
“我不是雪歌蘊 ,我不是。”
司徒蘊 解釋,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正的雪歌蘊 跑哪裏去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在這裏?
“傻雪歌,說什麼傻話呢。別用失憶當借口,你難道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嗎?要是你失憶了,到時候大家又要怎麼說你。”
“神界,對魔界來說,還不足為懼。當年有先祖伏仙,讓神界元氣大傷。如今,這神界想靠你來攻擊我魔界,也隻不過是枉然罷了。”
“雪歌,你如此退縮的,倒是有些不像你了。以後,不要做這般的傻事,也不要說這樣的傻話。我會心疼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