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說著說著,微笑的揚起了嘴角。
她隻不過不想讓他們倆太擔心自己了,她相信如果雪歌蘊 真的在乎她曾經喜歡的人的話,要是那些夢中的相見都是真的的話。
她相信,一定不會再發生曾經的事情的,她一定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去等千萬年的。
她舍不得,她不知道雪歌蘊 舍不舍得,反正她舍不得。
“阿然,醉墨,我們是一家人。”
因為是一家人,所以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是啊,我倒是忘了,我們家的蘊 是把叔叔給砸出來的。”冥醉墨伸手捏了一下司徒蘊 的鼻子,無奈的說道:“沒有把你隔絕在這一切外麵,隻是純粹的是不想你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子,要是有個什麼事情的話,哪裏還能玩的這麼開心。”
司徒蘊 撇撇嘴,好吧,這也是一個事實。
“回去吧,這兩天我們把這裏好玩的地方玩一圈,然後再去看看下一個地方去哪裏。”
“好。”
接下來的兩天,帶上真的玩的瘋了一般的。
司徒蘊 想狂吼一頓,這玩耍的時候,比較起上學跟兼職的日子,那還是要勞神很多。
司徒蘊 玩到最後,是賴在南宮默然的背上不願意下來了。
晚上回酒店的時候,都是南宮默然一路背著回去的。
年近年關的,冥醉墨跟南宮默然倒是沒有再走下去,而是帶著司徒蘊 回去了。
司徒蘊 的雙腳踏到那寒冷的地方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去北極的感覺。
一出飛機場的時候,帝歌早已經開著車的在外麵等著了。
司徒蘊 一看到帝歌開的車,立馬的一個瞬速的竄上了車。
這外麵都快凍死自己了,這出去的時候是把衣服全都給脫到車上上飛機的。這回來的時候,原本是想買衣服的,可是後來司徒蘊 認為太浪費了。
而且,這個時候在東南亞買衣服,也買不到大冬天的棉襖的。這外套的,也頂不上用的,還不然不買的好。
反正一上車的,就會有衣服跟空調的了。
司徒蘊 上了車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的對著車上的空調口去了。
車內的溫度倒是很暖和,可是司徒蘊 還是怕冷啊。
南宮默然跟冥醉墨把大包小包的往車上放去,隨後坐到了後麵。
帝歌來著車,離去。
“這一次玩的怎麼樣?”帝歌側頭,問了一下身邊的司徒蘊 。
司徒蘊 想了一下說道:“還不錯,跑了好幾個國家。看到很多在我們這裏都沒有的風景跟寺廟,還有很多小動物,都好可愛。”
不過,讓司徒蘊 鬱悶的是,那些小動物看到他們的身影出現,頓時像見鬼了一般的頭也不回的全都跑掉了。
司徒蘊 有些鬱悶,他們有那麼恐怖嗎?
“小動物?”
帝歌微微的一愣,這有機會跟小動物在一起嗎?
哪個動物在靠近冥醉墨跟南宮默然的時候,不是跑的比兔子還要快的,活見鬼的模樣。
“是啊,不過都跑了。”
司徒蘊 的話語中有一些的無奈,這都是他們倆的錯。
“有給我們帶什麼好東西沒有?”
“有,很多當地很花俏的東西。都是比較有特色的,顏色都是很鮮亮的。”
“我感覺,你應該給我帶一個花褲衩的。”帝歌有些無奈的說道,想也能想到司徒蘊 這性子會買什麼東西帶給大家了。
司徒蘊 瞪大了眼睛看向帝歌,一臉詫異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的?”司徒蘊 問完,隨後想到,是不是南宮默然跟冥醉墨這兩個人泄密的。
帝歌腳下一個顫,差點死踩油門去了。
“真的是花褲衩?”帝歌汗,這東西要了做什麼?
“嗯,像你跟血白這麼騷包的人,也隻有這樣的東西才適合你們。”
當時,她看到花褲衩的時候,腦海裏立馬想的人就是帝歌跟學。
這兩個人騷包的跟什麼似的,除了花褲衩的,她還真的再也找不到很貼切的適合他們的東西了。
這完全就不要說了,看他們一穿,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了。
司徒蘊 腦補了一下帝歌跟血白穿上花褲衩的畫麵,頓時有一種爆笑的衝動。
帝歌見司徒蘊 哈哈的笑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腦海中在想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