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頓時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這南宮默然什麼時候這般熱情過啊?那種感覺,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給吞噬了一般的感覺。
南宮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蘊 ,直接的放到床上去,隨即棲身壓了上來。
修長的手指不老實的在司徒蘊 的身上遊走,大腦裏隻有一個瘋狂的概念。他想要自己的女人,想了千萬年的感覺。
司徒蘊 隻感覺,那手指不老實的遊走的地方,頓時變的滾燙了起來。
“蘊 ……”
“蘊 ……”
‘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血白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口,在看到床上兩人的身影之後,血白後麵要說的話頓時卡住了。
血白看了一眼,那一臉死黑的南宮默然,僵硬的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血白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騰的一下子就消失在門前。然後,又瞬速的出現,‘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夾著尾巴風一般的逃跑了。
司徒蘊 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好像,剛剛血白出現在房門前了,然後有跑掉了。
那她跟南宮默然的事情,豈不是都被血白這隻破蝙蝠給看到了?
司徒蘊 頓時額頭一滴汗的!
司徒蘊 推開南宮默然坐了起來,有些哀怨了。
這血白那大嘴巴的,一定會搞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不可。
“都怪你。”
司徒蘊 瞪了一眼南宮默然,要不是他,血白怎麼會看到這樣的情況。
南宮默然才感覺鬱悶呢,好不容易可以吃到自己的女人,卻被血白給這麼破壞掉了。
“結婚,明天就去領證。”南宮默然說完,隨後否決掉,“不行,明天太晚了,現在就去領證。我去讓醉墨安排一下,等會就把證書給拿出來。”
南宮默然說完,風一般的拂過,然後整個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司徒蘊 的麵前。
司徒蘊 頓時感覺驚悚了,這人是不是被血白給刺激到了?
這深更半夜的,到哪裏去領證啊?
這南宮默然不會被血白給刺激的抽風了吧?
司徒蘊 連忙穿鞋的急急的跑了出去,下了樓的就看到冥醉墨打著電話的吩咐著什麼。
等司徒蘊 下來到他們麵前的時候,冥醉墨的電話已經掛掉了。
司徒蘊 感覺,自己應該似乎錯過了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情。
“那個,醉墨,不會是你已經解決好了吧?”
司徒蘊 隱隱約約的感覺,這事情好像就這麼愉快的輕描淡寫,很是淡然的就發生了。
然後,身為主角之一的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媽咪,你可以繼續跟你男人去給我生弟弟妹妹去了。”
司徒蘊 頓時額頭一滴汗,隨即目光掃上血白。
血白嬉笑了一下,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對著司徒蘊 笑眯眯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的,他也不是有意要破壞他們的好事的啊。誰知道這個時間段的,他們就迫不及待的要生孩子的。
血白感覺,自己也委屈啊,他原本是有好事要告訴他們的,誰知道自己卻去破壞好事的。
血白哀怨了,委屈了,頓時還要嬉皮笑臉的賠笑。
“這件事不許當成你們都知道了。”司徒蘊 怒著說道,心裏卻心虛的很。
那種感覺,就似乎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般的感覺。
司徒蘊 頓時淚流滿麵了,這都什麼事啊。自己壓根就沒有做什麼壞事的,怎麼卻感覺有一種做壞事的感覺的。
南宮默然淡淡的笑了一下,扯動了嘴角。
伸手把司徒蘊 給摟到自己的懷中,微笑的說道:“孩子都這麼大了。”
隨後,輕聲的在司徒蘊 的耳邊說道:“娘子,害羞了。”
司徒蘊 瞪了一眼南宮默燁,什麼叫孩子都這麼大了。
這孩子壓根就不是自己生出來的,雖然曾經在那個什麼狗屁的聖印王朝的時候,自己是生過那麼一次。可是,那也不能就算是眼前的冥醉墨啊。
這比較起來,壓根就全都是兩回事好不好。
“媽咪,害羞了。”冥醉墨柔聲的說道。
司徒蘊 隻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微熱,卻還不忘瞪了一眼看熱鬧的大家。
帝歌笑道:“蘊 ,我們都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個小妹妹,你就趕快的加油。”
“要加油自己加去,別說我。”
司徒蘊 可不爽了,這一個兩個的,都在看自己笑話是不是。
而這個罪魁禍首的南宮默然,卻難得對著大家笑嗬嗬的說道:“一個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