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認為我們有拍戲的必要嗎?”帝歌淡聲的說出自己的觀念來。
“拍戲,也許是能讓大家找到很多的熟悉感。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隻是大家熟悉而已,也許根本就不是大家的記憶呢。”
“大哥能記住一個人的記憶,兩個人的記憶。可是,大哥你根本就不可能記住大家所有人的記憶。這般做來,不是隻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嗎?大哥,這到底是為什麼?”
帝歌完全是搞不清楚了,他今天蹲在山穀那裏,看著眼前的山穀,怎麼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大哥這般做的結果,會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想來想去,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對大家有任何好處的後果。反而,他感覺這就是在浪費大家的事情。
純粹的似乎,就是大家太無聊了。所以用拍戲來打發大家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那種怎麼死也死不掉,怎麼失去,也失去不了的年華。
帝歌感覺,僅此而已罷了。
“既然知道的話,你又何必把這一切給說的這般的清楚。”冥醉墨淡聲,冷漠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溫度看向帝歌。
帝歌看了一眼冥醉墨,他竟然會這般的大方的承認這一切。承認自己這般做,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錢的。
可是,原因呢?
做這一切的原因應該有吧。
他不相信大哥會是這般做一件事情,然後是毫無目的的。這不是他大哥做事的風格。
“哥,你還把我當成你弟弟嗎?雖然,我也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我是真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我是在心底真心的把你當成我哥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也設計了這麼多的圈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一下?為什麼,一點點的隻言片語的你都不願意告訴我一下?”
“還是,我這個弟弟,在你心中,也隻不過是雪歌蘊 契約的龍罷了,根本就跟你沒有稱兄道弟的資格嗎?”
帝歌冷冷的對上冥醉墨,淡聲的說道。
“我本是龍,你卻改變了我的體質,讓我跟你一樣變成了僵屍。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般做。”
冥醉墨瞬速的閃到帝歌的麵前,順便把帝歌給瞬間的拉到了密室去。
那一卷卷的書籍畫像麵前,冥醉墨伸手,輕輕的一揮。
一幅畫卷就慢慢的漂浮在了空間,緩緩的來到了帝歌的麵前。
“你把它打開看看。”
帝歌看著那漂浮在自己麵前的畫卷,這畫卷好像自己在這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到底冥醉墨把它給藏在哪裏的?
帝歌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把畫卷給打開了。
畫卷上,慢慢的露出來的是下擺,一身白衣的袍子,慢慢的往上而去。
帝歌突然想起來了,這衣服好像是冥醉墨還是屍王的時候穿的。
果不其然,這一張打開的時候,是冥醉墨的畫像。
那淡漠的身影,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唯一跟自己曾經認識的畫不一樣的地方是,在這幅畫上麵,空中騰著條龍。
“這是雪歌給我們畫的,當時你很不想跟我一起合畫這一幅畫,就變成了騰龍在天上。”冥醉墨淡聲的說道。
帝歌看著那畫上的上空,渾身金黃色的身影,就是自己的真身嗎?
他的真身是一條金黃色的龍,而不是自己這副模樣嗎?
“這是我的真身?”
帝歌看著畫上的龍,淡聲的問冥醉墨。
冥醉墨淡聲的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帝歌的問題。
“可是,我為什麼能變成僵屍?”這是帝歌所不解的地方。
“你沒有變成僵屍,隻不過你把屬於自己的本事給隱藏了起來。而我,給你喝了我的血。所以,你看起來變成了僵屍。”
“隻不過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屍血罷了。如果,你真的記得這一切的話,恢複到曾經的龍帝歌的話,你還會是龍,而不會是僵屍。”
帝歌看著那畫卷上的騰龍,這才是自己……
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似乎有兩個小孩子扭打在一起,而身邊卻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笑嗬嗬的看著他們扭打在一起,似乎看戲一般的。
畫麵一閃而過,似乎兩個少年在比鬥,而遠處的上空的雲朵上,卻假眯著一個白衣的女子,笑嗬嗬的看著那打的難舍難分的身影。
帝歌一個回神,那是自己跟冥醉墨嗎?那白衣的女子,是不是就是曾經的雪歌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