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我還是不去了。那些娛樂的地方,你知道的,根本就不適合我的存在。我要是去了,肯定是給你去冷場子的。”
“那你要是真的不去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嗯,路上當心一點點。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的告訴我好了。我讓醉墨給你處理的漂漂亮亮的!”司徒蘊 說道。
反正如今薛夢琪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麼她所說的,跟所想的,就再也沒有必要騙著薛夢琪了。
而自己能為薛夢琪做的,就是在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之前,把能幫助薛夢琪的地方,全都給幫助的到。
這樣,她就算離開了,心裏也不會再去很擔心薛夢琪的存在會有什麼問題了。
薛夢琪太喜歡演戲,而自己能幫的就隻有這些。
薛夢琪跟司徒蘊 道別了之後,就離開了。
司徒蘊 看著那快步離開的薛夢琪,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直到薛夢琪的身影消失,司徒蘊 才微微的歎息了一聲 的轉身,準備離開。
一回頭,看到身後的身影,司徒蘊 微微的愣了一下。
“阿然,你怎麼在這裏?”司徒蘊 快步的走向離自己隻有三五步遠的距離的南宮默然。
“我來接你,見你不在學校的教室,打電話你也不接。所以,我就找來了。”
南宮默然伸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走到自己麵前的司徒蘊 的秀發。
司徒蘊 這才想起來,上課的時候自己把手機給調成了無聲的。然後被薛夢琪給拖出來之後,在這裏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自己倒是忘了把手機給打開了。
“阿然,我剛剛沒有在意。”
司徒蘊 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倒是有南宮默然的一個電話,自己未接。還有一條短信,自己也沒有回複。
南宮默然伸手,牽著司徒蘊 的手,說道:“走吧。”
司徒蘊 跟著南宮默然身後,問道:“我們這會要去哪裏?”
這外麵還是太陽高高掛起的,吃飯的時間還沒有到。
“去看看風景好了。”南宮默然牽著司徒蘊 的手,邊走邊說道。
司徒蘊 就跟著南宮默然的身後,也沒有再問什麼了。
南宮默然帶著司徒蘊 離開了學校,一路開車到了郊外。
秋天似乎慢慢的到來,倒是讓這盛夏之後的光芒,帶了些許的柔和。
司徒蘊 就跟在南宮默然的身後,慢慢的漫步在這山間的道路上。
清新的空氣,倒是給了這裏多添加了一份說不出來的安逸感。
南宮默然帶著司徒蘊 走了一段路的,也就看看風景的。
再後來,南宮默然就帶司徒蘊 離開了。
送司徒蘊 去了冥醉墨那裏,南宮默然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南宮默然忙的不可開交一般。
自從那一日南宮默然送司徒蘊 回冥醉墨那裏,一連幾天的。
南宮默然都沒有再去接送司徒蘊 ,而是讓冥醉墨接送了司徒蘊 。
學校裏,司徒蘊 忙著看書考研的,倒也沒有怎麼。
冥醉墨似乎沒有那麼忙,每天都能很準時的接送司徒蘊 。
帶著司徒蘊 去吃好吃的,找好玩的地方給司徒蘊 去玩。
美其名說,看書壓力太大,就讓她散散心,這樣的話可以有機會考上。
冥醉墨是花了心思的帶著司徒蘊 到此吃好吃的,恨不得把這市裏麵能算得上好吃的地方,都給拋一個遍的。
薛夢琪一直走忙著走秀的,賺著外快的。
冥氏安排給薛夢琪的演出,都快排到三年後了。
薛夢琪每天都打電話給司徒蘊 訴苦,說司徒蘊 的兒子,也就是冥醉墨果然不是人。
要不然怎麼會讓她現在累的像個驢子一般,以前卻讓她清閑的門前都快長草了。
薛夢琪還問司徒蘊 ,是不是以前嫌的門前草長的太高,所以現在就把她像驢子一般的用。
這樣的話,就可以把門前長的草全都給消耗掉了?
司徒蘊 聽著薛夢琪的抱怨,倒是樂嗬嗬的接受了。
司徒蘊 說,要不自己給冥氏的總裁,自己的兒子醉墨說說,給她放個大假。
薛夢琪又不幹了,鬼哭狼嚎的說什麼最毒婦人心的。還說,而且還是冥氏總裁大人這個老媽的心,更是毒了。
還說什麼,早知道司徒蘊 是冥氏總裁冥醉墨這個終極大BOSS的媽,她何苦過的那般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