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今天一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帝歌想了一下,好像也沒有說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然後自己不知道的啊。
帝歌想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這問題,問的有些讓自己實在是大腦無法運轉了。
“你不是神之子的契約魔寵嗎?”
這他都跟神之子契約了,那就是生死與共的家人了。這事情,她肯定是要問一下家人的意見了啊。
“我是神之子的契約……”
帝歌看著司徒蘊 ,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的亮光,“蘊 ,你的意思是……”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還是什麼?
“我知道,我就算是一直的逃避,不承認,最後還是沒有辦法的。竟然自己躲不了神之子身份,又何必自欺欺人的不承認自己有可能就是神之子呢。”
“就算是她的替身,我也要做替身應該做的事情。我不知道阿然是不是真正的地之魔,可是我願意試一試。”
帝歌看著司徒蘊 ,那表情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看著司徒蘊 。
司徒蘊 直接的拍了一下帝歌的胸口,瞪了一眼他。
“我說,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帝歌隨即一笑,然後說道:“我隻是沒有想到你會這般的說。”
“今天 娉的話,讓我有些感觸吧。”司徒蘊 歎息的一聲,說道。
“這 娉能說什麼話,讓你這麼大的感觸。”
帝歌好奇了,這白夜 娉到底說了什麼了,能讓司徒蘊 改變這般的大。
“也沒有什麼,隻是感覺她為哲垣付出的太多了。然後我就在想了,是不是當年的神之子跟地之魔其實也為彼此付出了很多。”
“所以,才有如今的這樣的畫麵。所以,我就想啊。我是不是不應該用我現在的想法來衡量大家的一切,畢竟你們很多人都是在為神之子付出的。”
“所以,我是不是不應該這般自私,而是應該按照神之子應該去做的事情,去做。”
“如果我真的跟阿然是一對的話,那麼我又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讓大家為我的事情忙的心力交瘁的,而我卻還那般冷冷淡淡的不願意接受這一切。這樣來做的話,我其實才是最自私的那個。”
司徒蘊 說著,然後低低的有些失落的模樣。
“所以,帝歌,你說我應該那麼自私的讓大家為我而忙碌煩惱,難受嗎?”
帝歌伸手,摸了一下司徒蘊 的額頭,喃喃道:“這孩子沒有發熱,把腦袋瓜子給燒壞了,看樣子說的都是正常話。”
帝歌很認真的看著司徒蘊 ,一本正經的說道。
眼眸中卻盡是,笑意,讓司徒蘊 看的有些抓狂的怒火。
司徒蘊 一把拍開放在自己腦門上的狼爪,“我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呢。”
帝歌一笑,湊著司徒蘊 撒嬌一般的模樣。
“蘊 ,很高興你能這麼說。”
這樣的司徒蘊 ,一直都是大家在等待的。可是,帝歌有些微笑的眼眸中閃過淡淡的擔憂。
如果,司徒蘊 記得曾經的一切,而忘了如今的話。
這樣的後果呢?是像現在一般選擇記得,還是選擇忘記?
帝歌有些擔心,他擔心記起一切的司徒蘊 。
他擔心,當屬於雪歌蘊 的元神進入這個身體之後,她所能做的是什麼?她的心,會不會還像如今這般?
這般的認為,大家都是為了彼此,其實也是蠻辛苦的。
那個時候的她,還會有這樣的想法嗎?
還是,千萬年之前的時候,她早已經恨的刻骨銘心。所以,她用自己對他刻骨銘心的愛的愛,來毀滅自己的元神,毀滅所有的一切。
這樣的結果,她曾經給過大家一次,這一次還是會這樣嗎?
在她本就是司徒蘊 的情況下,還會這般如此嗎?
帝歌有些不敢想那些有可能的後果,當對上眼前目光這般真誠的司徒蘊 的時候,帝歌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說這些。
讓她去問冥醉墨一切,如果她真心的去問的話。以自己對哥的了解,他應該會告訴司徒蘊 一切。
在一切跟司徒蘊 之間,他相信自己的哥會選擇告訴司徒蘊 一切,而不是讓司徒蘊 如此的痛苦。
他不知道南宮默燁跟這一切的厲害關係有多大,他唯一擔心的是,這南宮默燁在所有的事情中,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身份。
那到時候,一定會出現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時候心疼的人又會是誰?
“可是,我有些擔心。”
司徒蘊 看著帝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有什麼事情,如今想找的人卻是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