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得到的是這些,還不如自己去密室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下的蛛絲馬跡的。
想來,自己要是去密室找什麼的話,哥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對於血白那邊,他可不幹抱太大的希望。
他覺得,還是靠自己比較的靠譜一點。
司徒蘊 點點頭,對帝歌說道:“要不,我也去樓下的密室看看。”
帝歌點點頭,同意了司徒蘊 的話。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帝歌淡聲的說道,目光在冥醉墨的房門上停留了一下。
如果他故意的隱藏一切,也許他跟司徒蘊 是什麼都查不到吧。
他唯一不懂的是,為什麼他已經告訴了大家這麼多,最後一步卻什麼都不說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可以全都告訴大家的,怎麼最後卻選擇了讓大家去猜測。
這般,不是很浪費時間嗎?
而他,要的不就是時間嗎?
冥醉墨,你真的讓我搞不懂。
哥,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司徒蘊 看了一眼冥醉墨的房門,走向了樓梯。
她還是喜歡這種環形的樓梯,而不喜歡那種直上直下的電梯。
隨著環形的樓梯,司徒蘊 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帝歌沉默的跟在了司徒蘊 的身後,目光在掃過樓下的廚房的時候。
帝歌拉著了司徒蘊 的身上,目光落向廚房。
“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們再去找。”帝歌問司徒蘊 。
司徒蘊 看了一眼廚房,隨後還是點點頭的說道:“那也行,我去準備點早飯,你要吃什麼?”
“隨便,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帝歌微笑的說道。
吃,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個任務一般的東西,吃與不吃,都無所謂。
不過,是司徒蘊 做的,他就是想吃。
“那好,等一下,我去下點麵條好了。”司徒蘊 說道,這反正是最快的速度能做出來的早飯了。
司徒蘊 下了麵條,又打了兩個蛋在裏麵。
不一會,早飯就給做好了。
帝歌看了一眼樓上,冥醉墨的房門還是緊關著的,根本就沒有打開的意思。
帝歌知道,他的哥哥就在裏麵,可是他卻沒有出來。
以自己對哥哥的了解,這聲響跟味道,他一定自己他跟司徒蘊 在樓下。
哥,你也跟上次一樣,讓我們去密室尋找嗎?
哥,我真的不了解你了。
帝歌跟司徒蘊 吃了早飯,司徒蘊 把碗筷給洗了。
然後她跟帝歌就下了樓下,去了密室。
血白看著眼前的冥醉墨撇撇嘴,他都聞到樓下的味道了,為什麼不讓自己下去。
血白看著眼前的冥醉墨,表示自己的抗議。可是,要是打起來的話,自己現在應該打不過眼前的這個冥醉墨吧。
“你到底想做什麼?”
血白問冥醉墨,這個人早上在司徒蘊 開門的前一刻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昨天晚上還不許自己去司徒蘊 的房間。
血白想怒吼,冥醉墨你到底想做什麼?
血白看著冥醉墨,心裏可鬱悶了。
“血白,說實話。”
冥醉墨對著血白淡聲的說道,眼眸中是嗜血的冷漠。
“什麼實話?”血白看著冥醉墨,問道。
“你的記憶到底恢複了多少?”冥醉墨直截了當的問血白。
血白看著冥醉墨,隨後笑眯眯的說道:“我倒是想記起什麼來,可是我什麼都記不得啊。”
血白表示,自己真的是什麼都記不得,不是開玩笑的。
“血白,你是跟我契約過的。你的多少,我都能感應的到。雖然你還沒有真的恢複記憶,可是你應該看到了很多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看到多少有關南宮默燁對你做的事情。”
血白看著冥醉墨,隨後搖搖頭。
“血白,就算你不說,我還是查的出來的。你知道為什麼我明明能讓大家恢複記憶,卻還是這般的浪費時間的讓大家活的朦朦朧朧的,卻不讓大家知道一切嗎?”冥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淺聲的說道。
血白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再說他又不是眼前的人,他怎麼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會,他跑過來問自己,血白覺得冥醉墨是不是腦子有病?
“那你自己查好了,我感覺我還是不要說的比較的好。”
血白覺得,要是自己說出來的話,肯定會死的很慘的。
“神之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你不好奇嗎?”冥醉墨輕聲淡語的說道。
血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好奇神之子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