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開玩笑。”我可沒有開玩笑,不要錢,水電費你可要給我倒貼出來的。
“我也沒有開玩笑。”帝歌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說了,蘊 你想要,我就給。”
司徒蘊 看著帝歌,吃東西都忘了。
帝歌揉了一下司徒蘊 的秀發,“快點吃,你不是還要去看書嗎?”
司徒蘊 心口一個顫抖,她已經被刺激的吃不下去了。
一頓早飯,在帝歌的一句話中,徹底的失去了真正的味道。
司徒蘊 飛快的放飽了肚子,連忙的拽著帝歌離開了這裏。
帝歌看著低著頭在前麵走路的司徒蘊 ,微笑的跟在後麵。
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身邊,他就是感覺很幸福很快樂。
陪著司徒蘊 ,帝歌蹲了一天的書店。
晚上回去的時候,司徒蘊 大包小包的買了十幾本書。
帝歌看著手上拎的書,有些懷疑這司徒蘊 是不是準備剩下來的時間都抱著書度過這個暑假了。
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天天跟司徒蘊 在一起了。
想到這些,帝歌就開心了。
回來之後,司徒蘊 讓帝歌睡了原本給小白的房間。
帝歌挑剔的東瞅瞅,西瞅瞅的,很是不舒服。
“怎麼?嫌棄?”司徒蘊 看帝歌臉上那不怎麼高興的模樣,問道。
“這裏沒有你的味道。”
司徒蘊 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房間,怎麼可能有我的味道。”
這些人都是怪物啊,用鼻子來感覺外麵的一切的。還沒有她的味道,她內傷了。
帝歌有些嫌棄的撇撇嘴,他能問道這個裏麵屬於別的男人的味道。
想想有別的男人在這裏,帝歌心裏就不舒服。
而且,就空氣中的味道,完全不是一個男人才有的。
他不在的時候,司徒蘊 身邊到底出現了幾個男人?
“除了南宮默然,還有誰來過這裏?”帝歌問司徒蘊 。
司徒蘊 看著帝歌,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還是說了。
“還有血白,你應該認識。”
不是薛夢琪說,血白曾經出現在過公眾的眼前嗎?這帝歌本就是公眾人物,應該有見過麵吧。
“血白……”
帝歌點點頭,他是認識血白。
帝歌轉悠的看了一眼,然後說的:“我可以睡你房間嗎?就像我生病的時候那樣。”
司徒蘊 隨手拿起枕頭,直接的拍到了帝歌的臉上。
“做夢去吧。”
帝歌:……
他還要生病,生病了就可以拖著司徒蘊 不放了,就可以看著她睡在自己的身邊了。
帝歌鬱悶了,他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再為司徒蘊 傷一會。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她睡在自己身邊了。
司徒蘊 不知道帝歌在想這個,知道的話,一定會暴跳起來,直接拍死帝歌得了。
這好好的,還想咒她出事呢。
司徒蘊 拉開衣櫃,裏麵還有新衣服沒有穿過的。
司徒蘊 把衣服拿了出來,遞到帝歌的麵前說道:“你看看能不能穿,這是血白買的,一次都沒有穿過。”
帝歌看著衣服,很想說他才不要穿別人的衣服呢。
司徒蘊 見帝歌不接,直接的放到了床上去。
“你要麼洗澡換上幹淨的衣服,要麼就穿著這件髒衣服身上。不過,不許靠近我。我可不喜歡不幹淨的男人,一生的汗臭味,臭死了。”
帝歌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哪裏有汗臭味了?
他壓根就不會淌汗的,好不好。
司徒蘊 說完,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把書給放好了。
然後拿了一套睡衣,走進了衛生間。
關上了衛生間的門,直接的洗自己的去了,才不管帝歌要不要換衣服呢。
帝歌哀怨的看向那關著的門,她就真的這樣不理自己嗎?
帝歌哀怨了,他在醫院還能享受她給自己洗澡呢。
現在,什麼福利都沒有了。
他好想生病,好想出事。
司徒蘊 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帝歌站在客廳裏,哀怨的看著衛生間。
司徒蘊 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又看了一眼帝歌。
“你做什麼?”
帝歌哀怨的看著司徒蘊 ,還能做什麼,他的待遇全都沒有了。
“趕快洗洗睡覺,我先睡覺了。”
司徒蘊 說完,還沒有等到帝歌有什麼反應,直接啪的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
帝歌直接的被關在門外,差一點沒有把鼻子給拍平了。
帝歌直接內心嚎叫了,嗚嗚……
他不要,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