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垣,你這般說我,你會心疼嗎?
要是你記得一切,你會為今天傷我的話而心疼嗎?
百裏哲垣看著白夜 娉的眸子,心口有些堵的難受。那雙眸子,似乎在控訴自己的冷血。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有些不舒服自己的話傷了眼前的這個身影。
可是,抱歉的話他說不出來。
一想到她是這般的跟別的男人搭訕的話,他就說不出來道歉的話。
白夜 娉淡淡的一笑,她又何必解釋這麼多,反正再他的心裏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想法。
而且,就如今的娛樂圈他這麼想,也不為過罷了。
“再請我喝一杯如何?”
白夜 娉搖晃了一下手上已經空掉的杯子,問百裏哲垣。
百裏哲垣沒有說什麼,讓調酒師又給白夜 娉調了一杯酒。
“謝謝。”
白夜 娉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隨後放下了酒杯,走上了舞出的中央。
妖嬈的扭動了兩下自己的腰際,白夜 娉微微的露出妖豔的笑容。
哲垣,你會在乎嗎?還會記得嗎?
幾個人見在那舞池中的身影有些像大明星白夜 娉,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白夜 娉是誰啊,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幾個大膽的男人開始慢慢的靠近,圍繞在白夜 娉的身邊舞動著身姿。
白夜 娉微微的扯動了一下最近,不動聲色。
男人見白夜 娉沒有任何的反應,開始變的越來越是大膽了。
越來越靠近了,白夜 娉隻是跳自己的。
坐在散台上的百裏哲垣端著手上的杯子,冷眼的看著那被幾個男人給包圍著的白夜 娉,手上微微的用力了一下。
杯子在手指慢慢的有了裂縫的破碎,酒慢慢的滴落流了出來,伴隨著酒的還有那猩紅的顏色。
白夜 娉微微的動了一下鼻子,這鮮血是他的味道。
他,受傷了?
白夜 娉目光有些驚愕的看向那散台的位子,卻沒有發現百裏哲垣的身影,隻留下那破碎的杯子在台子上。
白夜 娉掃了一眼場子,發現那個身影已經往外走去。
他離開了?
想到這個白夜 娉連忙的下了舞池,快步的想跟上前去。
一個男子攔住白夜 娉的去路,“美女,我們交個朋友可好。”
“滾。”白夜 娉冷漠的對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愣,這般冷漠殺意的眸子,帶著嗜血的味道,頓時讓他的酒醒了不少。
如果嗜血的眼神,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臉上看到。
這個女人,果然不愧是女神白夜 娉,就這眼神也不是別的女人能有的。
他喜歡!
看著白夜 娉快步跑出去的身影,男人揚起邪魅的笑容。
白夜 娉快步的跟了出去,正好看到百裏哲垣開著車的從自己的麵前呼嘯而過。
看著那揚長而去的車子,白夜 娉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
哲垣,真的不要我了嗎?
白夜 娉轉身,奔著自己的車子而去。
司徒蘊 是一覺睡到大天亮,伸了伸懶腰。
下了床換上了衣服,拉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沙發上沉睡模樣的南宮默然。
血白的房門正關的好好的,司徒蘊 有些懷疑了一下。這血白哪一次不是比自己起的早的,最喜歡的就是爬自己的床嚇死自己。
聽到開門的聲音,躺在沙發上的南宮默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眸。
見司徒蘊 起來,連忙的坐了起來。
“早膳我準備好了,吃好之後我送你去薛夢琪拿。”
南宮默然坐起來,柔聲的對司徒蘊 說道。
司徒蘊 伸頭看了一眼廚房,很是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古代人。這現代人的東西,他還倒是動的一清二楚的。
“謝謝。”
南宮默然一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道謝可言的。”
司徒蘊 看了一眼血白的門,有些搞不清楚這人是不是睡過頭了去。
“我去叫一下血白起床。”
“他不在。”
“不在?”
“嗯,早上出去了。”
南宮默然沒有告訴司徒蘊 ,這血白又想半夜三更的爬她的床,被他給從樓上直接的丟到樓下去了。
血白憤憤然了之後,果斷的傲嬌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呢。
他估計,這會血白應該已經先回去了。說不定,下一步是直接去薛夢琪那裏,等司徒蘊 的出現。
“哦。”
司徒蘊 哦了一聲,就去梳洗了。
吃完早飯之後,司徒蘊 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