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換,好不好?娘子。”
“娘你個頭啊,血白,給你叔叔換衣服。”
血白:……
南宮默然:……
血白不幹了,“他自己沒有手嗎?再說他有衣服可換嗎?”
“昨天不是給你買了那麼多衣服嗎?你拿一套給他換上就行了。”
想到這裏,司徒蘊 又想到了一件事。
“血白,你最好給你叔叔洗一下澡。這都多少年的沒有洗澡了,不知道這汙垢有幾尺了。”
南宮默然:……
血白:……
南宮默然看了一眼自己,這自己好像還是沒有那麼髒的吧?
汙垢幾尺,這怎麼可能。
血白想說,自己又不是傭人,憑什麼伺候南宮默然去。
就算是自己的叔叔,那又怎麼樣。
南宮默燁還沒有讓自己給他洗過澡呢,憑什麼這個才見一次麵的南宮默然就要自己給他洗澡。
“我不幹。”血白不樂意了。
司徒蘊 冷嗬嗬的兩聲,“不幹也可以,門在那裏。”
血白撇撇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看向司徒蘊 。那要多委屈,就多委屈的萌萌的眸子看向司徒蘊 。
這要是別人的話,早就舍不得了。
司徒蘊 隻是冷哼了一下,手指一提的指向那門。
血白隨即兔子一般的衝進房間,把衣服給拿了出來。
然後推著南宮默然立馬進了為什麼,南宮默然想讓司徒蘊 給自己洗的,可是又擔心忘了自己的司徒蘊 會被自己的要求給嚇到。
而且,他昨天也打量了一下這裏。所有的東西都不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很多東西都已經改變了。
自己要想了解這裏的一切,就要用心的去接觸一下,才能搞清楚。
血白有些不樂意的去放水,想想自己要伺候南宮默然,心裏就老大的感覺自己是傭人一般的感覺。
想到司徒蘊 讓自己回去,而且還是因為南宮默然,心裏就更加的覺得自己委屈了。
南宮默然慢慢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露出一身完美的的線條出現在司徒蘊 的麵前,留了一件底衣走了進去。
血白看到南宮默然的身材,嫉妒了一下。
這沒事長的這般完美的做什麼,完全就是來跟自己跟女人爭寵的。
“這是毛巾,這是沐浴露,用來洗澡用的。把它倒出來塗抹到身上,然後用水給衝幹淨就行了。”
“這水龍頭往這邊的話是熱水,往這邊的話是冷水。換水的時候把這個塞子給拔下來就行了,然後再塞上放水。”
“這個是洗頭用的,跟沐浴露的用法是一樣的。還有什麼不懂的,要我說的嗎?”
血白把一套動作都給南宮默然做了一邊,有些老不高興的瞅了一眼外麵的司徒蘊 。
“你可以出去了。”南宮默然淡聲。
血白瞥了一眼南宮默然,他以為他願意在這裏伺候他啊。
這要不是女人威脅自己的話,自己才不願意做這些傭人做的事情呢。
不過,還好有自己。
這要是沒有自己的話,那豈不是要女人這般的伺候南宮默然洗澡了。
一想到這個,血白感覺還是讓自己做吧。
這要是讓司徒蘊 做這些的話,他一定會抓狂的。
自己都沒有這個待遇,憑什麼他南宮默然就可以有這個待遇了。
血白溜出來之後,順手的把門給拉上了,然後立馬討好的嬉笑的看著司徒蘊 。
來誇他一句吧,他已經全都做了。
司徒蘊 無語的看著眼前這般模樣的血白,有些懷疑這有錢人家到底是怎麼教育血白的。
更有些懷疑,就這般模樣的血白,當年是怎麼可以利用到自己的?
是這血白現在在裝傻充愣的,還是這個血白已經跟自己一般的失去記憶了?
會不會有這麼一個可能,大家跟自己一樣,其實都失去了記憶。
司徒蘊 這般懷疑,可是又有點搞不清楚。
如果大家都失去了記憶,那冥醉墨那又怎麼解釋?
白夜 瑤跟百裏哲鈞還有白夜 娉都是冥醉墨的人,那他們知不知道這件事?
為什麼這般煩?
司徒蘊 要抓狂,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如果可以的話,這些人都給她全都別出現了。這樣下去的話,非把她給折騰瘋掉了不可。
司徒蘊 伸手,踮起腳尖,揉了一下血白的長發。
“血白,我睡覺了,晚安。晚上的話,阿然跟你睡。”
司徒蘊 說完,轉身就進了房間,隨即把門給關上了。
把血白給關在了門外,也把血白要說的話全都給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