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薛夢琪想靠近血白的時候,血白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閃過冷意,直接的冷卻了薛夢琪想靠近的腳步。
那眼神太過陰邪而冷漠,似乎誰要靠近他就得死一般的模樣。
血白冰冷冷的對著薛夢琪,冰冷的眸子裏閃過嗜血的陰寒。
“離我三步遠,不然的話我不保證會不會傷了你。”
薛夢琪當時就雪白了臉,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血白對自己的殺氣。一下子直接的寒顫到她的心底,跟剛才的血白完全是兩個人一般。
“給我老實的當成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然南宮集團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事情的話,那是你自找的。”
南宮集團,薛夢琪的心冷冷的一個寒顫。
南宮集團,是跟冥氏集團可以抗衡的一個集團。
而眼前的這個叫血白的人,竟然是南宮集團的人。
“你接近蘊 ,到底有何目的?”
薛夢琪強忍著內心的害怕,硬著頭皮問血白。她雖然害怕,可是也不能讓司徒蘊 有危險。
“你隻要知道,我傷害任何人都不會傷害她的就行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就去南宮集團查一下我的身份好了。”
血白說著,像變魔術的從口袋裏掏出皮夾子,從裏麵拿出名片給薛夢琪。
薛夢琪嚴重的懷疑,她跟司徒蘊 昨天是怎麼找這個人的資料的?
“這什麼是我叔叔的號碼,你打過去也行,拿著她直接的去南宮集團去見我叔叔也行。現在,你可以從我麵前消失了。”
薛夢琪拿著名片,看著什麼的抬頭跟名字。就是沒有手機號碼,隻有一個座機號碼。
隨即血白又拿出一張名片給薛夢琪,“這是我叔叔助理的號碼,你也可以找他。”
薛夢琪看了一眼那上麵的名字,有些愣了一下。
這個人的名字,跟某個人的名字,好像還是蠻像的。
“現在請你離開。”
血白冷聲,對著薛夢琪下逐客令了。
薛夢琪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司徒蘊 的房門,她現在就算相信血白是南宮集團的人。
可是,她有些搞不清楚血白出現在這裏,會不會傷了司徒蘊 。
這要是威脅到司徒蘊 的話,大不了自己就這麼一條命的保護司徒蘊 。
要是自己離開的話,那司徒蘊 要是有危險了怎麼辦?
糾結了兩下,薛夢琪還是離開了。
不管怎麼樣,這名片應該不會假。
在這裏,還沒有人不怕死的敢冒充南宮集團的人跟冥氏集團的人。
這兩個集團倒是挺神秘的,反正得罪他們的下場都不是太好的。
而且,他們做事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圈子裏一直都有傳言,這兩個集團是黑白都沾邊的人。
倒是也聽到圈子裏麵的人傳言過,這南宮集團有一個接班人,不過一直不在國內。好像打小生病太嚴重了,一直在國外的某個地方秘密治療著。
薛夢琪想,應該就是眼前的血白吧。
司徒蘊 一直都不知道,當自己回到了自己房間之後,血白跟薛夢琪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他們相處的一直都是很融洽的。
薛夢琪好像對血白倒是很好很好的,反正好像是事事都順著血白的。
後來,血白給了很多的生活費。
再後來,血白離開了,這一離開就是到今天。
這其中的時間,也兩年了。
“夢琪,你怎麼傻愣在哪裏?不認識血白了?”司徒蘊 問站在那傻愣的薛夢琪。
薛夢琪一個回神,傻笑了一下。
“是有些忘記了。”
她怎麼可能忘記這個人,有司徒蘊 的地方就是白癡的萌樣。
沒有司徒蘊 的地方,鬼魅的跟什麼似的。那陰邪的眼神,看的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心底打顫的。
她薛夢琪這輩子還就沒有怕過什麼人,這血白就是其中的一個。
反正說不出來的恐懼,就是打心底裏害怕。
“這樣的神人,你都能忘了。”
司徒蘊 感覺,這要是誰跟這個無賴到極致的血白相處了之後,還能把他這個妖孽給忘記的話。那這個人的記憶,應該不太好。
這誰要是有血白無賴的話,司徒蘊 感覺,她應該會立馬跑過去拜那個人為師,然後把這樣妖孽給製伏了。
血白從司徒蘊 的床上給爬了起來,表示抗議的問司徒蘊 。
“她是誰?”
司徒蘊 :……
司徒蘊 已經無力來說什麼,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她現在有點想仰天長嘯一下,以表示自己內心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