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很幾天,都沒有找到這個味道。我就去問叔叔,這個味道跑哪裏去了?是誰的味道。”
血白說著,抱著被子歪著腦袋的看著司徒蘊 。
“叔叔告訴我,這是媽咪的味道。”
“叔叔說,隻要找到媽咪,就能找到這個味道了。今天我就聞到了這個味道,一模一樣的味道。”
血白拿著被子,很認真的對司徒蘊 說。
司徒蘊 頓時要吐血,自己才十八歲,壓根就生不出來這麼大的兒子啊。
司徒蘊 懷疑,這血白要不就是裝傻,要不就是真的弱智。
“被子給你,你給我睡外麵去。”
司徒蘊 警惕的看著血白,心裏卻在盤算著,要不要報警?
萬一這個人想做什麼壞事的話,這就自己跟薛夢琪在,要是出什麼事的話,那可怎麼辦?
還是先順從他的比較好,省的激怒了血白,到時候自己的下場可不太好。
血白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徒蘊 ,桃花眼裏滿是那個委屈的。
那萌樣的話,司徒蘊 估計要是被薛夢琪看到的話,一定是大呼喜歡。
可是,她現在嚴重懷疑這血白是壞人,而且完全有可能是色狼。
血白隻能委屈的抱著被子的出了房間,很委屈的看了一眼司徒蘊 從躺在沙發上睡覺。
司徒蘊 見血白真的很老實的去睡覺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跑到薛夢琪的房間。
薛夢琪卻睡的跟死豬沒有什麼兩樣的,讓司徒蘊 不得不佩服薛夢琪的睡功。
司徒蘊 連忙的把房門反鎖了,又用凳子頂住了門,又折騰了幾下才安心了下來。
大門被哢的一聲轉動了一下,薛夢琪推門而入。
就看到站在房門口憤怒的司徒蘊 ,往裏麵一看,就看到了血白的身影。
隨即,薛夢琪的臉上就微微的一個變。
他,怎麼在這裏?
薛夢琪見到血白,感覺整個人的頭皮都有些微微的發麻了。
她記得,兩年前自己跟司徒蘊 撿回這個血白的時候,他當時是個醉鬼一般的模樣。
自己隻是因為他當時一頭的白發,才把他給撿回去的。
然後第二天自己醒來的時候,見到司徒蘊 在自己的房間內一夜未睡的模樣,而且房間裏東西動亂七八糟的。
當時自己還懷疑自己家裏是不是鬧賊了,這一夜睡醒,天翻地覆了。
司徒蘊 回頭,見薛夢琪傻愣的站在那裏,沒好氣的說道。
“我又把這大神給撿回來了。”司徒蘊 有些無奈的說道。
司徒蘊 鬱悶,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把這個大神給撿回來,第二天早上就抽風了很多事情。
當時自己拉開房門的時候,血白正委屈的抱著自己的被子趴在沙發上,看著薛夢琪的門。
看到自己出來,血白別提有多委屈了。
那模樣,就像自己虐了他一般。
“女人,你把我當壞人一般的在防著。”
血白控訴自己把他當壞人。
司徒蘊 想咆哮,你深更半夜的爬上我的床,我能不把你當成壞人嗎?
而且,我們壓根就不認識好不好?你隻不過是我昨天跟薛夢琪撿回來的一個醉鬼。
薛夢琪一頭霧水的搞不清楚情況,“這怎麼一回事?”
“他要不是腦袋不正常,要不是色狼,就這麼簡單。”
“他不是色狼。”
薛夢琪聽到司徒蘊 這般說,隨即否認了司徒蘊 的假設。
司徒蘊 挑眉,有些懷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色狼?”
“我在紅地毯上見到過他,好像是某家的大少爺。”
薛夢琪表示無奈,自己不是什麼大明星,所以也不能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當時自己隻是見到他一頭白發,而且還那麼長的出現在紅地毯上,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後來自己有問同行的人,同行的人隻說是很神秘的某個集團的大少爺。
具體是誰家的,誰也不知道。
隻知道被當成重點保護對象的出現了,然後離開的時候又是很多人給保護的離開了。
然後,就是如今的兩天後,就被她們給撞見了。
再然後,她們就把他給撿回來了。
“真的假的?”
司徒蘊 有些懷疑,這薛夢琪說這人是大戶人家的大少爺?可是,這無恥的樣子,壓根就不像啊?
“你誰家的啊?”司徒蘊 問血白。
血白撇撇嘴,抗議司徒蘊 的口氣不太好。
“不告訴你。”
血白看了一眼司徒蘊 ,然後傲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