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傻眼的看著沈嘉凱,那活脫脫一副自己負心漢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事的一般。
司徒蘊 想,我有要你給我找工作嗎?能不能別這般的自說自話的行嗎?
“那我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抱歉,我沒空。”
她暑假哪裏有空去伺候這顧磐柔,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這顧磐柔把自己給拎過去。完全,就是為了折磨自己而來的。她才沒有那般的傻的讓顧磐柔去折磨自己呢。
她有空來折磨自己,自己還沒有空去讓她折磨呢。
“蘊 ,我這都是為了你。你想想啊,這外麵的工作又苦又累的,工資還有不高。你給我當兩個月的助理,又輕鬆又不會工資低的。”顧磐柔柔聲的說道。
那表情就像司徒蘊 是她多好的朋友一般的,這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是情深意切的。
可惜,司徒蘊 不理會,這人純屬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她可不是那傻帽的雞。
“磐柔,我就說她不識好歹的。你還就不相信,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沈嘉凱一副,我就知道司徒蘊 不會要你幫助的。這人壓根就是一個賤骨頭的,你又何必這般的對她好的。
司徒蘊 感覺,不管這顧磐柔帶著什麼目的來的。既然她為了給自己一個工作,自己也不好太過份。
“顧磐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真的用不著你給我找工作。這種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不好意思,我還要上課。”
司徒蘊 說完,對著沈嘉凱也說了一聲。
“沈嘉凱,我先去上課了。”
司徒蘊 隨即就準備離開,卻被顧磐柔給抓住了手臂。
“司徒蘊 ,不要以為你背後有個男人為你撐腰,你就怎麼樣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可以攀高枝。不想以後死的很慘的話,就乖乖的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司徒蘊 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笑的對著顧磐柔。
“不好意思,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很趕時間。”
大清早的跟兩個瘋子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她果然是腦袋瓜子有病了。
看著司徒蘊 急衝衝的跑進去的身影,顧磐柔氣的跺腳了一下。
“磐柔,不要生氣了。都說了她不識好歹的,真是浪費你的心。”
顧磐柔冷眼一掃沈嘉凱,“你就不能出息一點。”
沈嘉凱回頭看了一眼司徒蘊 那已經離去好遠的背影,微微的暗眸了一下。
磐柔,放心好了,我會讓她知道得罪你的下場的。
司徒蘊 後背一個寒顫,這大夏天怎麼一陣的陰寒的。
暗處的人看著顧磐柔跟沈嘉凱開著車離開,走了出來。
一群身穿統一服裝的大漢站在那個身影身後,看著那離開的車。
“老板,要我們處理嗎?”
一身淺藍色休閑服裝被叫成老板的人,冷漠的眸子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冷冽的嘴角。轉身,目光在那最後一抹白的身影上。
“不用。”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戲在這裏。
這人啊,有了缺點,就是不好。
“那老板,我們還要在這裏繼續的跟蹤嗎?”
“不用了,都撤回去吧。”
跟蹤!
要是自己再跟蹤的話,那麼冥醉墨馬上就會知道自己在哪裏。
這些天,冥醉墨天天來找她吃飯,還不就是為了摸清自己想做什麼。
冥醉墨,你找的這麼一個人,不錯。
美人計也許她還算不上,可是卻用在了點子上。
這個身影……
微眯了一下眸子,冷冷的泛著殺意。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多年,自己就沒有發現呢。
冥醉墨,這一次你夠狠。
“回去吧。”
“是,老板。”
一行人上了車,消失在校園林蔭大道的外麵。
古色古香的影視城,司徒蘊 站在它的麵前。
手上拎著剛剛燉好的魚湯跟蓮子湯,魚湯是熱的,蓮子湯被她給冰鎮過了。
司徒蘊 站在門口給薛夢琪打了一個電話,這自己要是進去的話,非要給門票了不可。而且,這裏正在拍戲,很多人都在防著,就怕有記者喬裝打扮的溜進去拍個什麼獨家的。
連打了兩個電話,薛夢琪都沒有接。
司徒蘊 站在太陽下,臉都有些曬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