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完全內傷了,已經快七竅噴血而亡了。
司徒蘊 完全是懶得理帝歌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帝歌見司徒蘊 抱著書本,也就不去打擾她了。
司徒蘊 頭疼的是,拉下個把個月的課程,就已經有些吃力了。
結果又倒黴的遇上這個貨,自己看書的時間更短了。
司徒蘊 更沒有想到的,再次遇到冥醉墨的機會會來的這麼快。
抱著書本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白夜 瑤剛把車開出停車場。
上了道路還沒有多久,就看到路邊等候的車司徒蘊 ,立馬停了下來。
白夜 瑤停車下來,快步的走了過去。
司徒蘊 有些搞不懂,這會停在這裏做什麼?
停著的車上的人走了下來,冥醉墨不知道在跟白夜 瑤說什麼。
白夜 瑤點點頭,看了一眼司徒蘊 那邊,微笑了一下。
冥醉墨走向白夜 瑤的車,開門坐了上來。
“ 瑤有事,我送你去學校。”
“謝謝。”
司徒蘊 看了一眼白夜 瑤坐到了冥醉墨的車中,有些感覺自己好像比較的麻煩了別人,輕聲的說道:“要不我去乘公車,你們忙你們。”
“ 瑤就可以了,真的要謝我的話,叫我醉墨就好。”
醉墨!
司徒蘊 想說,她還是有些心顫的。
這名字她有些不敢叫啊,太有壓力了。
“我可以有那個榮幸一直聽到你叫我醉墨嗎?”
冥醉墨開著車微微的側頭微笑的問司徒蘊 ,眼眸中卻帶著期待。
司徒蘊 頭皮有些發麻,她感覺最近自己一定是出門沒有看皇曆,不然怎麼一個個的大人物往自己的麵前撞來。
“醉墨。”
司徒蘊 微微的揚起嘴角,輕聲的叫了一下。
“好希望這輩子能一直有榮幸的聽著你就叫我這個名字。”
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這一聲,等的心都快冷了。
如果不知道你在這裏,如果不知道你已經出現,我都不知道我還要這般等多久。
一輩子!!!
司徒蘊 有些 ,這是什麼情況。
在什麼情況下,自己才能叫一個男人的名字一輩子。
想起昨天帝歌那說起身邊這個人的表情,那模樣活像自己怎麼怎麼了。
這兄弟倆到底是想做什麼?
“馬上要暑假了,有沒有想過暑假的時候到冥氏的古言研究所去做點事情?”
“啊?”
司徒蘊 一下子大腦沒有運轉過來,有些詫異的看向冥醉墨。
“冥氏古言研究所裏的那口棺材不是被你砸出來的嗎?難道不想打開看看你們有什麼嗎?”
“我也想知道裏麵有什麼啊,可是陳教授說沒有任何的痕跡說明能打開。而且,據說參加這次挖掘的人,除了我跟陳教授,其他人都已經出意外死亡了。”
這事情,其實自己也算出車禍了一下,隻不過自己比較的幸運了一點,沒有死的掉罷了。
這樣算來,隻要參與這一次考古的,沒有一個是活的下來的。
自己跟陳教授反而是一個意外了,一開始沒有感覺出來,在早上接到陳教授發給自己的信息的時候,自己才愣了一下。
夢琪說,這個古墓有問題,自己還沒有相信。
可是,今天早上陳教授發消息告訴自己,這一批去的人,都意外的死亡了。
現在就除了自己跟陳教授活著,而且自己又出了車禍,雖然帝歌倒黴的當了替罪羊。
陳教授讓自己當心點,不要一個人在外麵晃悠,盡量一下課就回去。
“那些都是意外,難道你還相信鬼神之說?”
“我是無神論者,可是這一次的人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除了陳教授,沒有一個人不是出過一下意外的。就連我,如果不是帝歌,現在應該也死了吧。”
尖銳的刹車聲響起,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
司徒蘊 還沒有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住。
司徒蘊 瞪大了眼睛,冥醉墨鬆開了司徒蘊 ,修長的手指捧住司徒蘊 的臉。低著頭,靠著司徒蘊 的唇邊,淡聲的說道:“不許,不許這麼說。不許你說死字,我不許。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
“心都冷了,我害怕再這麼等下去,我連活著等你出現的心都沒有了。有的時候好想,好想就這麼選擇消失,隨著你消失。”
“可是,我還想陪在你身邊,還想看到你一直活在那裏,還想生命中有你的存在。”
司徒蘊 震在那裏,傻傻的不能反應過來。
冥醉墨長臂一伸,把司徒蘊 圈到了自己的懷中。
“也許現在的你還不懂我的話是什麼意思,總有一天你會懂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