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睡的像個豬的人並不知道,五分鍾之後她麵對的是什麼。
記者們蜂擁而上的,直奔帝歌的病房而去。
門口瞬間的躁動,帝歌第一反應就知道是什麼。
眼眸微微的一暗,還沒有來得及叫醒司徒蘊 ,病房的門就被媒體記者們給推開了。
閃光彈劈哩啪啦的不停的閃爍著,長槍短炮的聲音隨即席卷而來。
睡夢中的司徒蘊 有些不悅的蹙眉,睜開了眼睛。
還沒有看清楚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先是開了口。
“侄子,地震了嗎,怎麼這麼吵?”
剛剛她做夢,終於出了一口鳥氣的把帝歌給按到了地上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她做夢,夢見自己真的是帝歌的姑姑,然後扒了帝歌的褲頭,劈哩啪啦的揍他的屁股。
帝歌委屈的像個小媳婦般的哭著饒恕,她笑的像狼外婆一般的得瑟。
然後,她就很順口的叫了出――侄子。
司徒蘊 的聲音,讓病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的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激起好大的回應。
司徒蘊 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慢慢的扭頭。
在看到無數的攝像機對著自己的時候,還有無數目瞪口呆的眼睛,頓時大腦斷裂了。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
司徒蘊 一聲鬼叫,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
她還穿著帝歌的衣服,而且還這般的衣衫不整的睡在帝歌的身邊。
這要是上了報紙的話,她的清白什麼的可就全都毀掉了。
帝歌摟著司徒蘊 ,對著眼前的一群記者說道:“麻煩各位出去行嗎?我姑姑要起床一下,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找冥氏去問個清楚。”
話似乎是在商量,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強迫感。
大家感覺鬧了這麼一個大烏龍,也有些不知道怎麼收場。
瞬間出了病房,拉上了門,跟來時是一般的迅速。
冥氏,有誰敢去挑戰那個底線啊。
除非自己不想混了,才去挑戰那個惡魔。
等眾人出去了,司徒蘊 才烏龜的伸出了頭來,哀怨的看了一眼帝歌。
“你真是我的災星。”
帝歌一笑,“沒事,你是我的幸運星就好了。起來,去梳洗一下,我讓人來接你,送你去學校上課。”
“這些記者會怎麼寫我?”
司徒蘊 有些擔心,要是薛夢琪看到的話,一定會腦充血的。
“沒事,我保證一個都爆不出來。”
“怎麼可能。”
都來了這麼多記者了,怎麼可能不曝光。
他當自己是傻子啊,這記者爆了帝歌的這種緋聞,那獎金可是大大的有啊。
“你看我除了傳聞中的緋聞,有幾個是真實的見報的。這些記者在冥氏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敢廢話的。乖乖的去梳洗一下,下去給我買點早飯。從昨天到現在,你不餓嗎?”
摸了一下幹癟的肚子,她還不是一點點的餓了。
“去吧。”
“你確定?”司徒蘊 還是有些懷疑。
“你當我是白紅成這樣的?”
“好吧,我相信你。”
除了相信,司徒蘊 是別無選擇了。
龍帝歌,真的就是她的災星。
從他出現了,自己就沒有安身過。
看來,還是要找一個辦法,遠離這個災星才好。
司徒蘊 梳洗玩了之後,從衛生間裏出來,嚇了一條。
病房裏,什麼時候站了這麼多的彪形大漢的?
床尾,正安靜的放著女生的衣服,上麵的吊牌還沒有揭去。
帝歌的床頭,正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飯。
還是夜裏送包來的人,正在微笑的對著自己笑笑。
“司徒小姐,早上好。”
司徒蘊 帶著懷疑的看了一眼門外,所有的記者都不見了身影。
這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她?
“你好。”
司徒蘊 點點頭,道了一聲好。
目光隨即尋上帝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吃早飯,你不餓嗎?”帝歌似乎難道在眾人麵前好心情的說道。
司徒蘊 走到帝歌的麵前,小聲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原本還想打電話讓他來送你去上學的,沒有想到他倒是快了一步的出現了。”
“怎麼一回事?”司徒蘊 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別管了,安心的吃早飯。”
司徒蘊 懷疑,自己能安心的吃早飯嗎?這小心肝都嚇的屁顛屁顛的,她的抗壓能力還沒有那般的強悍。
“保護我的人,所以,你也別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了。安心的吃早飯,然後我讓他送你去學校,晚上還讓他接你來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