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沒有人知道他姓龍,隻知道他叫帝歌。司徒蘊 ,老實交待,你是怎麼知道他姓龍的?”
司徒蘊 表示無辜,“他不姓龍嗎?還有,他真的有這麼紅?”
司徒蘊 有些懷疑,那人怎麼看都是一個紈絝子弟的流-氓。
“他要是單獨出現被人認出來的話,那可能要上演生死時速了。每一次都像亡命天涯般的逃跑,冥氏集團一直都派保鏢二十四小時的警戒跟蹤。”
對於司徒蘊 這般犯二的表情,薛夢琪已經想無視了。
反正她犯二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司徒蘊 炯炯有神了,難道就像第一次他們遇到的那般。
這人要出名到什麼地步,才可以造成這般大的轟動啊?
“他怎麼炒作到如此的?”
這現代人的炒作太嚇人了點吧,這樣的震撼都趕上外太空人出現的轟動了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司徒蘊 深刻的絕對,自己問這句話是錯誤的。這人有什麼樣的身價,才值得這些記者媒體的這般狂轟濫炸的炒作?
“要是冥氏也能這般的花錢炒作我的話,估計我還會比帝歌紅。”
司徒蘊 看了一眼薛夢琪,這孩子沒得救了。
司徒蘊 到宿舍洗了把澡,把自己給扔到了大床上。
終於回來了,想了她這麼多天。
司徒蘊 一個翻身,把包裏麵的電腦給拿了出來。
好多資料都要看一下,估計這會陳教授都要怨死自己了。
司徒蘊 打開電腦,電腦裏就接收到陳教授傳來的很多文件。
司徒蘊 一一接收了,點看來看。
四四方方的黝黑發亮的棺材,高度從圖片上看的話,應該有一米五吧,寬度應該在一米左右,長度在兩米。
黝黑的棺材上雕刻的是血腥的紅色的蝙蝠嗎?
蝙蝠?
好像又有點不像,這到底是什麼生物啊?
難道是以前沒有進化過來的動物??
司徒蘊 滿腦子的疑問。
仔細的看著棺材,司徒蘊 也發現了,似乎真的沒有接口一般。
那這是實心的?
說不定隻是在木頭上雕了些花紋,當成假的棺材用的。
這在古代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為了防止自己的死後的極樂世界被有心人給盜取了,很多人在下葬的時候可是沒有少折騰的。
還有很多圖片,都是古墓當場拍的照片。
如此華麗的棺材,卻沒有一件陪葬品?
司徒蘊 看著電腦中的棺材,有些懷疑了。
這到底是誰的墓啊?
窮的連一個破碗破瓶子旮旯的都舍不得放一個,那還用這麼華麗的棺材做什麼?
把電腦丟到旁邊,司徒蘊 把自己給丟到了大床上。
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開工。
大清早的,手機的鬧鈴震的司徒蘊 有些痛苦的從被窩裏伸出手來。
按掉了鬧鈴,司徒蘊 又縮到被窩裏睡了一會。
在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才痛苦不堪的抓狂的鬼叫了一聲起床。
刷牙洗臉,司徒蘊 感覺自己可以一個人住這麼一個小小的單身公寓,對自己來說都要感謝薛夢琪。
原本自己跟薛夢琪是一起住這裏的,結果她簽約了,搬到公司安排的住處去了,這公寓就變成自己一個人住的了。
爐灶上的水開了,司徒蘊 急急忙忙的下了一把麵條,又打了一個荷包蛋裏麵。
早上的營養早餐,就是在自己的動手下,變的美味十足的。
T恤,牛仔褲,運動鞋,一把馬尾,素顏朝天的出了門。
到了學校,司徒蘊 直接的去找陳教授了。
推開陳教授辦公室的門,陳教授的身影還沒有出現。
每一次都是這般,自己總會快陳教授那麼幾分鍾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裏麵。
司徒蘊 剛剛坐下來,陳教授四十來歲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
見到來人,司徒蘊 連忙站起來,叫了一聲。
“陳教授,早。”
“蘊 早,出院了,這會身體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謝謝教授關心,我已經沒有事了。教授,那些你發給我的圖,還有別的進展嗎?”
怎麼可能費勁千辛萬苦的,挖出來的隻有一個棺材,什麼都沒有。
“蘊 ,你恐怕要失望了,除了在冥氏名下的古言研究會所的那一口棺材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司徒蘊 有些失望,還不是一點點的失望。
她期待的大墓,到最後好像隻是一個空墓一般。
這叫她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