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倒好,叫自己來保護著這個叫上官箬箬的女人。
純靈兒抓狂了,這冥鳶保護人的本領還是有的,怎麼小題大做的用自己來保護這個女人。
想想司徒麒爍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純靈兒就嫉妒的要把上官箬箬給大卸八塊了。
‘純靈兒,你要是敢把這個事情給搞砸的話,後果自己知道。’
‘純靈兒,想爬上的司徒麒爍的床,你應該怎麼做。’
唉!
純靈兒心底低低的歎息了一聲,好吧,為了能爬上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床,她就做這件事吧。
想想司徒麒爍對血魅的好,純靈兒就心理不平衡了。
同樣是付出了家族,為什麼自己得到的待遇就是這般的差,而血魅卻是那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要不是血魄跟血魅那亂七八糟的關係的話,純靈兒都要懷疑司徒麒爍是喜歡血魅的了。
想想血魅跟血魄,現在應該也很累吧。
為了棺升商行的事情,更為了大漠的那些事情,想想都頭大。
看著那急急忙忙的上官箬箬,純靈兒有些無奈的跟著上官箬箬的身影。
白夜 娉坐在庭院中,看著眼前的刺繡微微的失神。
聖印王朝的皇陵被燒,說明這一塊的開門石已經出來了。
又出來了一塊,越來越接近大家期待的了。
鑰匙的尋找力,真的比任何人都來的快。
他們用了多少年才找到四塊開門石,而司徒蘊 卻用了短短的時間就找到了兩塊。
隻是,這一塊的開門石還沒有靈魂注入吧。
到底是誰才是這一塊開門石的靈魂,南宮 齊還是誰?
對於這樣的決策,主人應該很痛苦吧。
傷害的,是那個跟雪歌一模一樣的的司徒蘊 。
也可以說,那也許就是雪歌吧。
苦苦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忘了的人還是幸福的吧。
至少,不要像自己這般的痛苦的記住這一切,千百年來的不停的思念,不停的痛。
那怒氣衝衝的人在看到伏身刺繡的人,一陣旋風的跑到了她的麵前,狠狠的拽起她的手臂,怒聲的問道。
“皇陵是不是你們燒的?”
尖細的針尖刺穿了指尖,血順著指尖流在百裏哲垣的手指上,慢慢的滴落在繡的絹絲上。
一霎那的時間,百裏哲垣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條紅色的綾帶飛舞在一把上古的劍羽上。
那甜美的笑容,那淡漠的臉龐。
一男一女,一紅一暗。
似乎,隻是存在天大般的感覺。
百裏哲垣微微的震愣,腦海中閃過幾句對話。
‘你真的忍心丟下我嗎?讓我忍受這無盡的輪回的等待,帶上我可好?’
‘上天下地,我隻想陪在你身邊。你忘了嗎?有你的存在,才有了我的存在。如果,我已經失去了你,你還讓我如何存在?’
‘對不起,我的存在是因為有她。如今她這般,我隻能隨著她而去。你好好的照顧自己,總有一天我們會再相逢的。’
那個紅色的身影似乎淡淡的苦笑了一下,‘相逢,天人一日,地上千年。如此相別,我要用多少個日日夜夜才能遇你相逢?’
‘到時候鬥轉星移,物是人非了。你在茫茫人海中,就算與我相遇了,還會記得我的容顏嗎?’
‘不記得沒有關係,到時候你找到了我,用我們想通的心血,喚回屬於我們曾經的記憶。’
百裏哲垣死命的想看,想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自己平白無故的會莫名其妙的看到這些畫麵?
那個男子是誰?那個紅衣女子又是誰?
“哲垣?”
白夜 娉叫了幾聲百裏哲垣,見百裏哲垣一點反應都沒有。
掙紮著想拽回自己的手臂,卻在看到自己的手指上的血沾到了百裏哲垣手指上的時候,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不記得沒有關係,到時候你找到了我,用我們想通的心血,喚回屬於我們曾經的記憶。’
這是他離別之前對自己的承諾,用她的心血,喚回屬於他們曾經的記憶。
指尖血,乃就是人的心頭血。
難道,他記得什麼了嗎?
哲垣,是這麼嗎?
是不是,你記得曾經的什麼了?
‘ 娉,在一切都沒有完成之前,在開門石沒有喚出靈異之前。要是他們記得曾經的一切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逆天的事情帶來的後果,不是我們能承受的了的。用這麼多的生命做代價,已經是給我們的生命中帶來了無盡的血腥的殺戮跟黑暗了。’
‘如果再因為他們的覺醒,而讓一切變的不可違的話。這個後果,你應該知道。比當年的代價,更為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