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沒有去,我也沒有過問。想來,應該是等血白說了吧。”
想起血白,白夜 娉有些不舒服的撇撇嘴。
那隻破蝙蝠就可以靠近司徒蘊 那麼近,為什麼自己就不行?
一靠近的話,就被當成了居心叵測的。她到底哪裏居心叵測了一點?
想起自己跟白夜 瑤如今這般的走不進這兄弟兩人身邊,又靠近不了司徒蘊 ,白夜 娉就感覺當年的決定真的是自己的錯。
如果再堅持一下下,說不定就不是如今這般的模樣了。
“真的不敢相信主人會不去。”
白夜 娉淡聲,這一點她還真的沒有想到。
按照她認識的冥醉墨的話,如果聽到司徒蘊 哪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的話,應該會比任何人都擔心。
“也許,主人有主人自己的安排吧。”
白夜 瑤淡聲,這一次主人沒有去,也沒有真正的去尋找,他還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難道,隻是因為有了血白在司徒蘊 的身份,所以主人就放心了嗎?
記得,血白跟主人應該是很不對盤的吧。
“我先回去了, 瑤,這裏你要怎麼處理?”
白夜 娉看了一眼床-上的百裏哲鈞,淡聲的擔心的問了出來。
曾經,白夜 瑤的喜好,在那裏就隻有她能接受。
也隻有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大家好,為大家著想。
這裏呢?
這裏畢竟不是那裏了,而且床-上的人能懂這些嗎?
白夜 瑤的目光在百裏哲鈞的臉上掃過,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些了。
曾經,在那裏的時候,他就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沒有一絲的反應。
任由著自己對他全心全力的好,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
如今,更不知道如何的對待這些了。
“我也不知道。”
“就這樣守著,你不感覺累嗎?”
“那你對他呢?”白夜 瑤淡聲的問眼前的白夜 娉。
白夜 娉心底淡淡的歎息了一聲,倒是自己沒有明白眼前的這個人了。
自己又何嚐不是這般呢,苦的隻不過是他們記得這些的人罷了。
累的,也隻不過想讓一切都回歸的人罷了。
而那些忘記的人,又還算得了什麼呢?
白夜 娉沉默的看了一眼白夜 瑤,衣襟飄揚,那女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這房間內。
白夜 瑤看著床-上的百裏哲鈞,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
白夜 瑤轉身,這裏,他現在應該隻能守護,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白夜 娉回去的時候,百裏哲垣正在房間等著她。
百裏哲垣看到白夜 娉的身影,連忙的上前。
“有人看到那個人把哲鈞給帶走了,你告訴我哲鈞現在在哪裏?”
百裏哲垣上前,一把拽著白夜 娉的手臂,冷聲的問道。
眼眸中,盡是殺意。
上一次他那個呆木的弟弟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被那個人給打的半死,差一點就沒氣了。
這要不是身子骨好的話,這輩子就沒有這個弟弟了。
這會,又聽到下人們稟報,說自己的那個弟弟給那個人給帶走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白夜 娉掙紮著想奪回自己的手臂,“你弄疼我了。”
“不知道,你別以為嫁給我百裏哲垣,就可以離間一切,就可以操控聖印王朝。”百裏哲恒冷聲。
“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大漠的人,我們聖印王朝也不怕。別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怎麼樣了,你想要的東西,你不一定就能多的走。”
“回去告訴你的人,放了我弟弟,不然的話大不了兩國開戰罷了。”
百裏哲垣冷冷的拽著白夜 娉的手臂,恨不得把她的手臂給拽斷了一般的用力。
他恨,恨眼前人的安排,就似乎他們都是棋子一般的感覺。
白夜 娉看著憤怒的百裏哲垣,眼眶中含著淚水的看著眼前的人。
自己想了這麼久的人,最後是這般對著自己嗎?
到底,誰改變了?
當年的那些,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孤獨,還沒有能彌補對他的虧欠嗎?
難道,就算不是他了。就算長的一張一模一樣的的臉,也記得那些恨嗎?
百裏哲垣看著淚眼婆娑模樣的白夜 娉,心口突然有些堵的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的人這般淚眼婆娑的模樣,似乎自己的心很難受,很難受。
似乎,輕輕的,淡淡的,有一絲疼痛的感覺。
這個女子,不管是不是公主,她的到來本就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