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來,蹲在了司徒蘊 的麵前。
司徒蘊 原本在走,見血白突然一下子蹲下來,有些懵了。
這不剛剛急著趕路,這會又突然停止不前了?
“快點。”血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什麼?”司徒蘊 茫然。
“我背你。”
血白說著,就已經不耐煩的拉著司徒蘊 往自己的背上按。
司徒蘊 也不矯情了,這都走了這麼遠了,她還真的不想走了,自己的趴到了血白的背上。
背著司徒蘊 ,血白快步的往自己要去的地方去。
一路上,司徒蘊 看著那花草樹木的,仿佛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那花草是自然生長,可是卻夾雜著一般人看不懂的陣法在裏麵。
這裏,要是有不懂這些東西的人無意闖入的話,那後果就是做了這裏樹木的營養餐了。
一路而去,血白沒有一絲的停留。
直到那枯葉的麵前,血白才頓住了腳步。
血白放開了司徒蘊 ,司徒蘊 腳踩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應該青蔥一片的地方,卻夾雜著枯葉一片。
“這裏的樹葉怎麼都這樣了?”
按照這裏生長的情況,這樹葉應該是青蔥的顏色。
這裏人跡罕見的,按道理應該是樹木青蔥,枯葉積壓一地的。
腳下沒有太多的枯葉,似乎有誰經常打掃一般的感覺。
“不知道,醉墨不告訴我,我也不得而知。”
血白有些失落,感覺自己就被大家隔離在那圈之外一般。
司徒蘊 伸手,摸著眼前的樹木,上麵都是枯葉一片的。
手觸摸的枯葉的地方,在司徒蘊 蹙眉之後變成了青蔥的顏色,綠意盎然一片。
司徒蘊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再伸手摸了摸別的地方。
枯葉在司徒蘊 的手下,變成了綠色。
血白也感覺有些玄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蘊 瞪著血白,血白也瞪著司徒蘊 。
“你知道怎麼一回事嗎?”司徒蘊 噎了噎口水的問道。
她感覺這個世界太恐怖了,僵屍可以像人一樣的生活,蝙蝠可以變成人。
枯葉在自己的手觸摸下,既然可以複活。
這裏好恐怖,簡直活在了聊齋裏麵了。
血白伸手摸上司徒蘊 剛剛摸過的地方,手指下是微微涼的生命力。
真的活了,他沒有眼花。
血白一抬眸,整個人如雷電給擊中了一般的感覺天旋地轉了。
司徒蘊 隻是摸著枯葉,也沒有發現後麵有什麼變化。
等自己一回頭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血白不見了,剛剛後麵的一片生機盎然的綠意也不見了,倒入入眼的隻是一片的白。
司徒蘊 一回頭,眼前的樹木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隻能看到到的就是一個山洞一般的地方。
全身雪白雪白的,卻大的出奇。
血白看著眼前,知道司徒蘊 應該是不小心的誤打誤撞的進入了陣法中。
冷靜的想了一下,暗中司徒蘊 摸的地方摸下去,無形的陣法把血白給彈了回來,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濺起一片的枯葉飛舞。
血白不敢相信的低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樣?”
手狠狠的抓起地上的枯葉,用力的丟向那無形的陣法。
現在的司徒蘊 根本就是一個平凡的人,這要是在陣法中出了事,那可怎麼辦?
想起所有人的隔離,想起大家所說的話,血白痛苦我捂住了頭。
自己難道真的每一次都是辦壞事的嗎?
“雪歌,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血白抱著自己的腦袋,低著頭痛苦的呻-吟道。
陣法裏麵的司徒蘊 ,僵硬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子。
她相信,這不是自己的眼花,也不是聊齋了,眼前的這一切應該都是真的。
司徒蘊 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很疼,疼的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
“血白……”
司徒蘊 小聲的叫了一下,希望血白能從哪個角落裏給點反應。
空寂的山洞中,什麼反應都沒有。
眼眸能看到的,隻是那一抹的白。
“血白……”司徒蘊 不死心的再次叫了一聲。
空寂的山洞中,唯一給司徒蘊 的反應就是沉寂。
靜的司徒蘊 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自己的心跳聲。
見沒有反應,司徒蘊 有些蹲不住了,後麵沒有任何的退路。
司徒蘊 看著眼前似乎有路一般,隻能硬著頭皮的走下去。
涼風颼颼的,司徒蘊 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有些警惕的看著身邊所有的一切。
入眼的白,讓司徒蘊 總有一種錯覺,這裏是不是來到山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