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冥醉墨淡聲的問了出來。
“北山有異樣。”
“出什麼事了?”冥醉墨有些緊張的問道。
“樹木瞬間枯萎了很多。”
“去看看。”
冥醉墨聽到白夜 瑤的話,立馬急了。
見冥醉墨瞬間消失,血白嚷嚷道:“喂,你們兩個等等我。”
北山,原本綠意盎然的陣法中的樹木,如今卻枯葉了大片。
冥醉墨到的時候,帝歌的身影已經站在了那裏。
見到帝歌的身影,冥醉墨連忙的快步走到他身邊。
看著眼前的一切,冥醉墨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這裏,可是集合了自己跟帝歌的能力設的陣法,一般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問題的。
“雪歌做的。”
帝歌淡聲,看著林中的前麵,不見盡頭。
“為什麼?”
冥醉墨看著眼前的林子,怒吼了一聲問道。
林子,似乎那一身白衣的身影慢慢的向他們走來。
臉上還擎著他們再熟悉不過的笑容,一臉的溫柔。
“雪歌……”
血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隨即撲了上去。
人在空中,卻被什無形的給彈開。重重的摔落在帝歌的麵前,痛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胸口一陣在窒息。
“雪歌……”
血白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被彈開。
這個身影,就是這個身影,自己有多少年沒有看到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血白怒吼的問帝歌。
帝歌隻是看著眼前的那抹身影,有些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當年魔尊逆了天,屬於雪歌的最後一點點的念力被困在了這裏。所以,我們大家才會全都往這裏集中而來。這不是雪歌,我們根本就觸摸不到的。”
“為什麼我不知道這些?”血白心痛的問道,為什麼當年自己不知道這一切。
明明,明明他也在的,明明他也陪在大家的身邊的。
“因為雪歌最在乎的是你,如果她不在乎你,就不會讓你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讓你跟隨醉墨,讓醉墨讓你單純的沉睡,單純的相信她還會回來的。”
帝歌冷冷的看著血白,他怎麼也想不通。
為什麼這個血白來了之後,雪歌要對他這般好。
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慈愛都給了他,如果不是把他契約給了冥醉墨,他真的會懷疑血白對他會取而代之了。
血白不敢相信的搖搖頭,他不相信。
看著那近乎透明的身影,他怎麼也不敢相信。
“血白,我帶你回來,隻是因為你能保護醉墨。”
“血白,你取代不了帝歌在我心中的份量。千年萬年的守護,不是你,是帝歌。”
“血白,就算我喜歡你,也隻是僅僅的喜歡你。對待你,隻是僅僅的喜歡。懂嗎?”
“血白,你不適合神界,我想你還是回你的地方去吧。當年我把你接出來,隻是想讓你守護醉墨。醉墨是我最愛的一個,我隻想把最好的都給他而已。”
“血白,你如果不想回去,就滾到醉墨的身邊沉睡好了。”
那些話還猶言在耳,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
他的身份隻是為了保護醉墨,她最愛的那一個。
現在呢?
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騙他的?
這個女人讓自己恨了一千八百多年,恨的自己在醉墨的話中,沉睡了這麼多年。
當年她的話,深深的刺傷了他的心,他就那般傲骨的選擇去了醉墨身邊,選擇了沉睡。
他不相信,她會這般忍心自己這樣。
“我不相信你的話,帝歌。”
血白嗜血的桃花眼對上帝歌,一副我永遠都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模樣。
“那醉墨的話你相信嗎?”帝歌淡聲的問血白。
血白目光轉向冥醉墨,眼眸中帶著一絲的不安。
冥醉墨沉默了一下,看向那近乎透明的雪歌的身影。
“血白,如果想知道的話,就等最後的結果。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帝歌的話也許是真的……”
畢竟,當年陪在這抹身影最後的時刻,都是這個帝歌。
而自己,卻……
看著自己那雙修長的手,冥醉墨痛苦的閉上了眼眸。
如果不是自己,又怎麼會有這些。
“我就知道你騙我的。”血白恨恨的看著帝歌。
帝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掃了一眼冥醉墨。
冥醉墨隻是淡漠的掃了一眼帝歌,冷漠的看著眼前枯葉一片的地方。
這裏,一般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這般。
雪歌的念力還在這裏,就說明雪歌現在念力的存在沒有人知道。
血白琢磨著,自己用什麼辦法衝進去,然後抓住雪歌的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