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箬箬以為司徒蘊 記不得了,所以也不知道山莊被毀。
“我知道了,我隻是想去哪裏看看,能不能找到失去的記憶。”
“那行,我去準備一下。”
“嗯。”
司徒蘊 微微的點頭,笑了一下。
上山的路上,司徒蘊 東張西望的,看著那一片枯枝中,突然出現了綠意盎然的一片,搞的司徒蘊 有些微微的愣了下。
這完全不符合自然的生存規律啊!
司徒蘊 腳下走著,完全是不受自己大腦的控製,好像是本能的反應在走這裏的路。
那陣法中,她總是能輕易的避開了。
似乎,有那個兩個身影……
媽咪,這些紙人替我們守在這裏,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媽咪,聚集了好多靈氣,以後麒爍就吸食這些養身體了。
媽咪,青草的清新味道哦。
媽咪,你看,冥鳶很高興。
媽咪……
那嬉笑的身影,似乎穿梭在這一片林子裏。
司徒蘊 震愣在那裏,那陪伴在小身影的身邊的白色的身影,是誰……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不清……
自己嗎?那是自己失去的記憶嗎?
“媽咪,你怎麼了?”
“這裏,應該有很多紙人的。”司徒蘊 帶著懷疑的問司徒麒爍。
“嗯,都不在了。”司徒麒爍應聲了一下,帶著一點點的期待的看著司徒蘊 。
“媽咪,你是不是記得什麼了?”
司徒蘊 看著眼前的一切,用力的想了想,無奈的搖頭。
她隻是有那種感覺,可是想要記起來,卻怎麼也記不得。
“麒爍,媽咪沒有想起來。”
“想不起來慢慢想,不急。”南宮默然 摟著司徒蘊 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司徒蘊 微微笑了一下,她也知道她想不起來是不急。
可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日子,還是比較難受的。
那畢竟還屬於自己的記憶,就這般沒有了。
要是不屬於自己的,那還好。
可是,這六年的記憶,卻屬於自己。
她想知道,自己離開了現代在這裏六年是怎麼過的,到底做了什麼。
“走吧。”司徒蘊 看了一眼上麵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說道。
“嗯。”南宮默然 應聲。
望著青山綠水中,那氣派的堪比王侯將相府邸的棺升山莊。
那牌匾上鬥大的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棺升山莊,是用純金打造的。
那門前本應該是鎮宅用的石獅子之類的東西,在棺升山莊的門前,竟然變成了兩隻通體黝黑邪氣鬼魅的冥鳶,還明顯的鑲嵌著翠綠的看的人渾身不舒服的綠寶石。
建造的房子,根本就不適合活人居住。
可是又借外來地勢,改變了這裏的風水。這無疑是一個陰中求陽,借地勢極陽之氣,卻建極陰之莊。
可如今呢……
斷殘的牆壁,青山綠水還是在的,可是那氣派堪比王侯將相府邸的棺升商行卻已經不在了。
那倒塌的牌匾,棺升商行四個純金打造的四個字,在陽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芒。
本來鎮宅的冥鳶,已經斷了身子的倒在地上,被雜草都給覆蓋了半截了。
綠寶石般的眼睛,掩蓋在綠草中。
“陰中求陽,借地勢極陽之氣。這壓根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怎麼會有這樣的房子?”
司徒蘊 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這建築簡直就是跟老天爺搶命啊,可是會折壽的。
“媽咪,這當年是你建的。”
“我?”
司徒蘊 額頭一滴汗,不會是自己研究多了奇門遁甲之類的東西,然後全都拿到這裏用了吧。
“蘊 ,真的全都忘了,一點點都記不得了嗎?”上官箬箬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裏,想當年司徒蘊 是費了多少的力氣才修建好的,隻是為了那一個文縐縐的苗芽。
腦海中,閃過一個男子的身影,司徒蘊 微微一愣。
那個人,帶著麵具的男子是誰?
血白從旮旯裏給飛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切。
血白:這房子毀了之後真難看,什麼時候要把它修建好啊?
血白發現自己說完這話之後,立馬招來了六記殺眼。
上官箬箬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一樣,有些搞不清的看著飛在半空中的白色的血白。
“麒爍,這個好像是銀血蝙蝠。”
這不是蘊 花了五年時間來尋找的東西嗎?怎麼這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它不是銀血蝙蝠,隻不過跟銀血蝙蝠長的有些像。”
司徒蘊 伸手,一把抓住在半空中的血白,遞到了上官箬箬的麵前。
“剛剛養的寵物,很可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