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有些迷了眼眸,搞不清楚自己的這身子是怎麼了?
司徒蘊 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司徒麒爍一定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她的飯菜裏,被司徒麒爍下了一點點的藥。
一時間,整個大帳春-光四-射。
司徒麒爍有些很不爽的撇撇嘴的看著不遠處的苗芽,他也不說什麼,就是這般的跟著媽咪,這樣有意思嗎?
難道還想用同情心來奪得開門石嗎?
不是他小人心腹了一下,他這般身份的人能為了開門石而臥薪嚐膽的這麼多年的在媽咪身邊,還真是小瞧了他。自己都沒有查過他,自己也大意了。
見司徒麒爍看著自己,苗芽轉身離開。
自己說再多,也換不回來曾經的蘊 了吧。
苗芽轉身,沉默的離開了。
司徒麒爍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帳,希望媽咪知道了不會剝了自己的皮。
司徒蘊 躺在南宮默然的懷中懶洋洋的,“我想去連城玩,可以嗎?”
南宮默然微微的一愣,輕聲的問道:“怎麼想起來去連城的?”
“無聊,麒爍說連城好玩。”
正在往回走的司徒麒爍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南宮默然摟著懷中的司徒蘊 ,“好,等兩天,我陪你去走走。”
司徒蘊 貓著手背揉了揉眼睛,張張嘴。
“困了?”
“嗯。”司徒蘊 有些眼皮打架的點點頭。
“那睡吧。”
“嗯。”
司徒蘊 動了動身子,調整了一下,尋了一個自己舒服的方式。
聽著懷中熟睡的平穩呼吸聲,南宮默然有些複雜的看著懷中的人。
她的改變,讓自己有些懷疑還是不是同一個人。
他想要她,可是她的心底卻一直都是抗議。本就是沒有任何感情的交易,連自己也沒有想到,如今卻是這般的模樣。
一切,都已經偏離了自己的計劃。
到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蘊 ,你可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對不起,騙了你。
畫中的人,笑靨如花,卻深深的刺痛了自己的心。
第一塊開門石已經出現了,離自己要的東西已經近了一步。而你,卻選擇遺忘了六年中的一切。
當年,你選擇遺忘了曾經的一切,這一次卻選擇遺忘六年。下一次呢?
下一次,你還想遺忘什麼?
冥醉墨痛苦的閉上了眼眸,耳邊卻傳來那銅鈴般清脆的笑聲。
伸出手來摸像笑靨如花的人的臉,卻在想觸碰到的時候,那個笑臉一下子變的冰冷如霜,潔白的身上血腥的紅色一片。
那一直擎著笑意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就那樣冰冷冷的看著自己,冷冷的看著自己,看的自己心不住的顫抖。
這樣的她,真的很讓自己害怕。
所以,自己用咆哮,用憤怒來掩蓋了自己心底的顫抖。
用一切能讓她有反應的手段來折磨她,就是想讓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再也不會了。
淚,忍不住的滑過自己的臉頰,滴落了下來。
雪歌,雪歌,早已經不在了。
白夜 瑤的身影慢慢的走向冥醉墨,看到那痛苦的背影,白夜 瑤為他心疼。
“主人。”
“追哲鈞追的怎麼樣了?”
冥醉墨沒有回頭,隻是淡聲的問白夜 瑤。
白夜 瑤眼前忽現那個朦膿似乎迷迷糊糊什麼都不懂的模樣的百裏哲鈞,無奈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性子。哪裏能讓他明白我在做什麼,現在看到我像躲什麼似的。”
想起百裏哲鈞的性子,冥醉墨看著空中畫中女子的笑臉。
“ 娉那怎麼樣?”
“聽 娉說,百裏哲垣忙的跟什麼似的,一直都未回府休息。要是回來的話,也是在肅王府裏休息。”
“這兄弟還真是石頭了。”
“主人……”白夜 瑤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主人,她呢?”
“失憶了。”
失憶!
又是選擇失憶!
當年的一切,對她也許真的是死心了吧。
主人呢?
背負著這一切,到底要什麼時候原諒自己一手犯下的錯。
“ 瑤,開門石已經出了一塊了,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是,主人。”白夜 瑤應聲,隨即有些擔憂的問道:“主人,大漠那……”
“帝歌要是知道她失憶的話,也許會忍不住的。”
“可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