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自己的夢中,曾見過雪歌被放到棺材中的畫麵。
這一切,難道都是為了那個雪歌?
那又關神之子跟地之魔什麼事?
樓閣中,全都是書籍。比起來的話,麒爍所收藏的那些書本,對眼前的一切來說,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一般。
書架中的空間上,掛著一副畫。
畫上女子輕輕的揚起了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紫色眼眸的雪歌,她的畫像在這裏,她真的跟這些有關係。
司徒蘊 不得不懷疑,自己的猜測也許真的沒有錯。
“畫像上的人跟蘊 真的是一模一樣。”苗芽喃喃的細聲道。
大漠中的畫出現在這裏,冥醉墨,這是你的局嗎?
“畫上有字。”南宮默然懷中的司徒麒爍輕聲淡言道。
“千年一夢。”
千年一夢?
指的是什麼?
“他說,開門石就在這裏。”
苗芽看著那幅畫有些微微的失神,這樣的女子,雖然長的跟司徒蘊 一模一樣。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司徒蘊 。
開門石就在這裏,一切似乎也不算太難做到。
司徒蘊 的目光落在了那副畫什麼,那個雪歌嗎?
苗芽想,如果知道拿取開門石的代價是司徒蘊 出事的話,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這裏。
南宮默然跟司徒麒爍也沒有想到,開門石好找,司徒蘊 卻會出事。
隻是,這些事情都是在拿到開門石的那一刻,大家才知道的。
千年一夢,指的是書,還是什麼?
什麼東西,值得用千年一夢來這般無奈嗎?
千年一夢,那一夢是那雪歌的一夢嗎?
那個男子呢?
那個戴著跟帝歌一模一樣麵具的男人呢?
是那個抱著雪歌的男子嗎?
她無法看清楚他的臉,怎麼看都無法看清楚。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千年一夢應該是雪歌眼中的笑意。”
那個男人,是雪歌的一夢。
放開一切的夢!
司徒蘊 順著畫像中的雪歌的目光落向書架。
在雪歌微笑的眼眸中,書架的那本事微微的露出了一點點。
“那本。”
苗芽看了一眼,飛身上去一把拉開那本書,拿了下來。
剛剛腳步落地,整個腳下就是顫動一片的嚇人。
所有人頓時失去了平衡感,整個身子直線下落。似乎落在了一個無底洞裏麵,怎麼也停不下來。
司徒蘊 隻知道在自己失去知覺前,聽到了麒爍的一聲驚呼的擔心聲。
無盡的黑暗,無盡的沉默。
眼皮似乎有千金重,重的怎麼也掀不開。
似乎有誰在咆哮,還有焦急的低低的低喃聲。
似乎,有誰在自己的身上動來動去。
“到底王妃什麼時候能醒?”
南宮默然在咆哮,一把狠狠的揪住軍醫的衣襟,嗜血的眸子中盡是殺意。
軍醫嚇的額頭都是汗的直流,“王爺,王爺,奴才真的不知道。王妃的身體一切都正常,也許是受了驚嚇才會這般的。”
“如果王妃再不醒,你們所有人都陪葬。”
“王爺,王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