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南宮默然六年前的事情,也就沒有現在的司徒蘊 。
“給麒爍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吧,他太孤單了。”
南宮默然輕聲的在司徒蘊 的耳邊響起,更多的是詢問司徒蘊 的意見。
南宮默然知道,司徒麒爍就是司徒蘊 的軟肋。
而且,麒爍的太過睿智,卻是司徒蘊 最擔心的地方。
他失去了孩子應該有的童真,玩弄著的權術又是那般的出色。
身為母親的她雖然知道兒子有自己的小心思,卻在安慰的同時,也是帶著擔心的。
如今,冥醉墨的事情,還有很多暗中有可能牽扯到的事情。
這些事情弄下來,她的擔心一點都不少。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還是清清淡淡的,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可是,他知道,她的內心是很擔心的。
從盒子的消失,她暗中安排的事情就不是一點點。
如果盒子再不出現的話,估計她會忍不住的離開京城,自己去尋找那真正的答案了。
“阿然,我怕……”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南宮默然的親密中,總是可以有些自己弄不懂的畫麵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可是,後麵自己又會忘記很多,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南宮默然親吻著司徒蘊 的耳垂,一路到鎖骨。
慢慢的往下滑去,修長的手指解開衣袍的帶子,慢慢的往下而去。
腦袋有些疼痛,似乎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在刺痛自己。
耳邊,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指著的聲音,帶著心死的疼痛開始慢慢的席卷自己的神經。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南宮默然抬眸對上司徒蘊 那有些煥散的眼眸。
低頭,輕輕的問了一下司徒蘊 的眼眸,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
“蘊 ,別緊張,是我。”
司徒蘊 有些恍惚,眼眸落向南宮默然,輕輕的叫了一聲。
“阿然。”
那一聲,柔軟無骨般的酥了南宮默然的所有理智。
“知道我是誰嗎?”
司徒蘊 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臂來勾住南宮默然的脖子,輕輕的吻上了南宮默然的唇。
南宮默然眼眸緊緊的一收,渾身一個僵硬,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的抗議。
“蘊 ……”
得到司徒蘊 的回應,南宮默然的小心翼翼也變的大膽了。
衣服一件件的丟落在地上,感覺到身下的人能接受自己的時候,南宮默然親吻了一下司徒蘊 ,慢慢的擠了進去。
司徒蘊 隻是微微的蹙眉,有些不舒服六年來一直未被造訪的身子,一下子有些受不了他的腫脹。
畫麵在自己的腦海中閃過,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嗜血的人在這身體上所造成的一切。
那空洞的雙眼,似乎卻帶著笑意。
笑意,是的。
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笑意,真心的笑容。
“不許想別的。”
南宮默然有些霸道的親吻了一下司徒蘊 ,用身體拉回了司徒蘊 的思緒。
嗯,司徒蘊 忍不住的出聲,身體已經本能反應的攀著南宮默然的腰際,接受他的橫衝直撞。
而司徒蘊 的身影,對南宮默然來說,就是最好的動情之物。
司徒蘊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隻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南宮默然都沒有‘吃’夠啊。
冥醉墨看著眼前的畫像,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那畫中笑靨如花的女子。
已經相見了,你真正的意識就會開始接納他了吧。
雪歌,不要讓我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費。
心口很不舒服,司徒麒爍在自己的院中徘徊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絕對去找自己的媽咪。
當自己跑到媽咪的院中的時候,聽到房間裏那細微的聲音的時候。司徒麒爍小臉是通紅一片,整個人都傻愣了。
這裏麵的聲音,是不是說自己以後就會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而司徒麒爍一回頭,正好遇上夜晚失眠睡不著覺的南宮默燁。
南宮默燁一個尷尬的微笑,轉身離去。
裏麵的聲音是什麼,他又怎麼聽不到。
那一日的做衣裳,他的腦海中就不停的出現那個倩影。
自己如著魔般的想著那個身影,自己卻明明知道他是自己哥的女人,自己的嫂子。
可是,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想。
這樣的自己,真的很讓自己憎恨。
見到南宮默燁快速離去的身影,司徒麒爍快步的追了上前去,攔住了南宮默燁的去路。
“麒爍,怎麼還不去睡覺?”
司徒麒爍隻是盯著眼前的人,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