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也才尋的自己想要的目的。
可是,那一個身份攔住了自己的的腳步。
自己隻能選擇另外的方法解開自己要解開的一切謎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國師應該說笑了吧。”
冥醉墨慢慢的放下手上的杯子,淡聲:“我到底有沒有說笑,我想屍王應該比我更清楚。”
“屍王可以考慮一下,也不必急著回答。你我都明白,那個傳說到底會揭開什麼樣的天大的秘密。”
冥醉墨淡聲,“本國師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會這般不想這個秘密被公布於天下?”
這樣做事的司徒麒爍,還真是讓自己有些意想不到。
“國師應該說想了吧。”司徒麒爍還是這麼一句話。
“說不說笑,這個就不知道屍王要怎麼做了。如果屍王做不了的話,本國師就要按照自己的手段去行事了。”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司徒麒爍冷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冥醉墨,孤傲冷漠,卻又一身素雅。
這樣的人,真的不知道跟純靈兒那個傳說中的人有什麼關係?
“你隻不過是不想她受傷罷了……”
冥醉墨淡聲,隨即眼眸一暗,對上司徒麒爍。
“你要的隻不過是這些,你又怎麼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你……”
司徒麒爍沒有想到冥醉墨會這般的說,一下子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意思。
“你把她當成寶貝,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把她當寶?”冥醉墨反問司徒麒爍。
司徒麒爍動了動嘴角,有些弄不清楚冥醉墨話中的意思。
看著眼前人,司徒麒爍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隻是一閃而過,卻帶給了自己無數的震驚。
難道,難道自己的猜測真的是對的,眼前的這個人跟自己的媽咪有關係?
不理會略帶震驚的司徒麒爍,冥醉墨發出了逐客令。
“屍王,請吧。”
司徒麒爍隻是看了一眼冥醉墨,轉身跳下了馬車。
馬車噠噠的慢慢的從自己的麵前走開,外麵是漆黑一片。
冥鳶在司徒麒爍的身邊飛舞著,司徒麒爍的思緒卻隨著馬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要純靈兒再查一下,自己也許真的丟了什麼不知道的秘密。
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高空中飛入馬車中,閃著綠幽幽的眼眸。
冥醉墨伸出自己的手臂,讓它停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怎麼這副表情?”
冥醉墨輕聲的問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東西,跟普普通通的蝙蝠是一樣的。
唯一不一樣的是它是白色的,身上泛著銀光。
蝙蝠抖了抖身子,有些老大的不悅了。
“想她了?”冥醉墨溫柔的問手臂上的小東西。
蝙蝠有些不動了,默認了冥醉墨的話。
“血白,想她就要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叫血白的蝙蝠點點頭,綠幽幽的眼眸瞬間變成了寶石般的綠色。
“去吧,不要貪玩。”
血白飛舞了兩下,消失在馬車內。
冥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眼眸中閃過笑意。
血白,你也如我一般的在想她吧。
可惜,她已經不在了。
就算是看到了跟她一模一樣的身影,也終究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
我們要的,遠遠都不止這些。
黑暗中,是誰的腳步在忙忙碌碌的來來去去,又是誰的鮮血染紅了她的手指。
那癡笑癲狂的身影,又是誰?
那雙手抓住自己的雙臂的男子,到底是誰?
“是你,一切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怎麼會這樣。你就是紅顏禍水,不是你,我們怎麼會這樣。”
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的人,憤怒的怒吼著。
白色的身影從門外慢慢的走了進來,慢慢的走到那個憤怒的男子的麵前。
空洞的眼眸看向那個滿是是血的男子,柔弱中卻帶著剛強,淡漠中卻帶著溫柔。
“你要恨的是我,不是你自己。”
司徒蘊 發現,好像自己變成了跟這個男子一模一樣了。
而那個走進來的女子,卻似乎是自己一般。
男子並沒有因為那個女子的話而放開手,反而更用力了,甚至一隻手掐住了脖子,恨不得捏碎了這個脖子。
呼吸,似乎變的越來越稀薄,人的意識似乎也越來越模糊。
是誰?
是誰在呼喚自己?
是誰?
是誰在緊張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