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聽到冥醉墨這般說,眼眸中微微的閃了一絲異樣,卻沒有逃得過冥醉墨的眼眸。
冥醉墨淡笑的說道:“雪歌,你有聽過大漠的傳言嗎?這隻有在大漠生存了祖祖輩輩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沒有……”
司徒蘊 有些心虛的說道,心裏卻暗暗的罵自己,幹嘛那個心虛啊,自己又沒有做什麼錯事的。
“要不要我說給雪歌聽聽?”
冥醉墨一副期待的模樣,那真誠的讓人都於心不忍的去拒絕一下。
司徒蘊 隻能木然的點頭一下。
“據說,這大漠原本是鳥語花香一片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了。”
冥醉墨的聲音,帶著一種讓司徒蘊 說不出來的磁性,不似剛剛說話一般的感覺。
“有傳說,這裏原本是一個神女的地方。傳言神女不知道怎麼死了,這裏就被她的神寵給變成這樣了。也有傳言,這裏原本是天地間最美的地方,後來魔王發怒了,毀了這裏的一切。”
司徒蘊 微微的愣眼的看著冥醉墨,這好像都不是她聽到的版本傳說啊。
“不過,還有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版本。說這裏是被大漠屍王給毀掉了,隻是為了一個他恨的女人。”
這個版本在大漠廣為流傳,基本上在這裏生活的人都知道。
“還有一個皇宮密藏的版本,隻在每一個皇室的人中有傳下來。雪歌,想聽嗎?”
司徒蘊 的條件反射就是,皇室的東西這冥醉墨怎麼知道?
難道,他是皇室的人?
“別這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皇宮的人,隻不過恰巧的喜歡收集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聞而已。”
“傳聞不會是說,這裏是被那個女人給毀掉的吧?”
這什麼女人啊,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毀掉一個地方,讓這裏變成了大漠。
“那倒不至於,傳言,這裏是給大漠屍王毀掉的,倒不是因為他恨那個女人,而是因為他在等那個女人回來。”
“等那個女人回來?”
司徒蘊 有些傻眼了,這什麼意思呢?她怎麼聽不懂?
難道說,這裏被毀掉了,然後那個女人就能回來了?這什麼邏輯啊??
“有傳言,大漠屍王愛那個女子,所以在那個女子離開的時候留了咒。等那個女子回來的時候,枯枝發芽,河水回流,天降大雪,還這裏一片鳥語花香。”
這完全是反自然發生的事情,這天下要是發生反自然的事情,那天下必定會有異樣大動。
輕則滅國,重則妖孽橫生。
如果在現代的話,她完全可以一笑置之,畢竟現代是講科學的地方。
在這遠古的沒有任何記載的地方,而且身邊就生活著幾個異類親人,自己又跟這一類打交道。
這樣的話,怎麼都讓自己感覺這個大漠屍王是在報複這個天下人呢?
“有說那個女人是誰嗎?”
要是有那個女人的資料,也許還能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這倒沒有,畢竟是傳說,誰也無法證實。”
冥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下嘴角,揚起好看弧度的笑容。
司徒蘊 有那麼一秒的失神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麒爍長大的模樣一般。
隨即心底淡淡的否認的笑了一下,麒爍怎麼可能會有這般謙和的模樣。
麒爍對她是孝心,一直都是乖孩子的模樣。
可是,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到底是什麼樣的,也許隻有那些得罪過他的人才知道了。
“雪歌……雪歌……”
“啊?”
司徒蘊 一個回神,就看到冥醉墨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怎麼了?”
冥醉墨有些擔心的摸了一下司徒蘊 的額頭,隨即快速的收了回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司徒蘊 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的紅臉了一下。
“那個,沒什麼。”
冥醉墨溫柔的夾著點心放到司徒蘊 的碗中,對著司徒蘊 微微的淺笑。
笑的司徒蘊 怎麼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賊心虛了,這有什麼好笑的,丟死人了。
“雪歌,你住在哪裏?等會我送你回去。”
冥醉墨說的是那般的真誠,真的讓司徒蘊 都不好意思說假話騙人,看著那清澈見底的眼眸,司徒蘊 想說的假話在喉嚨口轉悠了幾圈。
帝歌的身份是什麼,在這個大漠的天下中,都是一直存在傳說中。
雖然她感覺不出來帝歌到底是什麼身份的體質,可是她也明白生活在那種地方的,應該也不是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