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可能說不定還是一個藏寶圖呢。
這古代的人,用這些奇怪的盒子,放一直藏寶圖之類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邪氣太重。”司徒蘊 吐出四個字來。
雖然是藥盒,被當成首飾盒子來用。可是,那上麵似乎若有若無的有一絲邪氣。
“嗯,我也感覺到了。”
按道理盒子是藥盒,應該帶著一點點的藥草的味道。可是,上麵卻一點點也沒有,反而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回去問一下苗芽吧,也許他能知道點什麼。”
司徒蘊 一說我,明顯的感覺到牽著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一點點,捏的自己有些疼痛。
南宮默然一臉的鍋底黑,他在肅王府可是聽到麒爍說過,苗芽好像喜歡自己的女人。
一想自己的女人這麼些年,一直都跟這個苗芽朝夕相處的,心裏就不痛快。
“以後除了我,心裏不許有別的男子。”
司徒蘊 僵硬了,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南宮默然說話的口氣,怎麼都感覺是吃味的感覺。
“我隻把苗芽當兄長。”
司徒蘊 說完,隨即發現,自己幹嘛多嘴的解釋啊?就是怕南宮默然誤會。
南宮默然沒有再說什麼,黑暗中司徒蘊 也無法看到他那鍋底黑的臉,到底有多黑。
因為去山上的棺升山莊沒有馬車,走了一段路之後,南宮默然就抱著司徒蘊 一路飛回了棺升山莊。
這一路走下去,南宮默然擔心好不好走到天亮的時候,才能走到棺升山莊去。
山上,司徒蘊 不停的讓南宮默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走山路。
山上,被她設了很多的陣法,一個不小心的話,中陣的話。出來有些困難,死在裏麵也不足為奇。
這座山,除了自己的人來之外,不會再也別人過來。
這座山,被她渲染了一下,讓人傳話了出去。
傳出來了這座山鬧不幹淨的東西,也有很多不怕死的大膽的人過來。
在中陣之後,遇到了一下稀奇古怪的東西之後,被她放出了陣法之後,傳的更為誇張。
再以後,就沒有幾個人敢來了。
後來,棺升商行在渭河城中放話,這裏被棺升商行給買下了了納入私人的財產中,就是為了讓大家再也不要受傷。
她的這一舉動,其實都是自己自導自演的,可是看在別人的眼前,那可是活菩薩做的事情。
司徒蘊 想笑,有的時候,真正的結果,往往是很殘忍的現實。
其實,一切都是自己弄的,隻不過想給自己找一個安靜一定藏身休息的地方,不會被任何人打擾。
來過一次的南宮默然也不得不佩服司徒蘊 的出色,上一次他們來,走的很直接的就走到了棺升山莊那。這一次,完全不是上一次的那個陣法。
“這山上有很多陣法,都是依靠山上的天然樹木花草來設計的。而且白天跟夜裏的差別,又形成了不同的陣法。所以,走的時候要多當心一點點。”
南宮默然嗯了一聲,也沒有說過多的什麼。他也是玩這些的,不過還是很佩服自己的女人這般的出色。如若是男子的話,這天下他將會多一個勁敵。
棺升山莊的門口,那兩隻石雕的冥鳶,眼眸發著幽幽的綠光,看的滲人的慌。
石雕冥鳶上,有幾隻冥鳶站立在上麵,見到了司徒蘊 的身影,飛了上來。
圍著司徒蘊 飛轉了幾千,飛舞了幾下。
司徒蘊 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你們隻想到你們的小主人,就沒有看到我回來了。”
這些東西都是司徒麒爍養的,平時跟麒爍的感情特別的好。
還不等冥鳶解釋,司徒蘊 就開了口。
“開門去,我有些累了。”
冥鳶飛舞了繼續,飛向了大門。
那厚重的大門,自動的打開了。
司徒蘊 拉著南宮默然走了進去,避開自己設的陣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司徒蘊 見冥鳶還沒有離開,便給了它們任務。
“去監視龍峰一行人,我身上有他們的味道,你們聞一下。”
冥鳶飛落在司徒蘊 的身上,綠色幽幽的眼眸中閃著碧綠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中說不出來的詭異。
冥鳶飛舞著幾下,瞬間消失在空中。
南宮默然見冥鳶消失,點燃了房間的燭火。
房間,跟京城的房間是一樣的。
門外,就在南宮默然點燃燭火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南宮默然側頭,淡漠的眸子看向那扇門。
司徒蘊 卻發出了聲音,“進來吧,我還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