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然抱起司徒蘊 ,緊張的叫道:“蘊 ,蘊 。”
司徒麒爍摸了一把司徒蘊 的脈搏,才鬆下了懸著的心。
見南宮默然那緊張的口氣,擔憂的眸子,也沒有了那般針鋒相對。
“媽咪會昏迷幾天,沒有生命危險。”
司徒麒爍站起來,對百裏哲垣吩咐道。
“把南宮默燁送到我的房間旁邊的亭樓,裏麵的東西都不要碰到。”
百裏哲垣扶起南宮默燁,背在了背上。
南宮默然抱起了司徒蘊 ,快步的往房間走去。
司徒麒爍目視著那疾步而走的人,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有些懷疑,南宮默然到底會不會愛上媽咪。
冥鳶低鳴,讓這漆黑陰森的夜更多了一份恐怖氣氛。
南宮默然第一次發現,原來等會也是一件漫長而痛苦的事情。
時間曾經對他來說,是最廉價無份量的東西,畢竟他有永生的時間。
如今,五天的時間對他而言,時時刻刻都是度日如年。
五天,他已經回到了肅王府,看著司徒蘊 睡了五天。
五天,來了無數的太醫,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意思讓準備後事。
五天前,林大小姐當街讓下人打側王妃的事情鬧的是滿城風雨。
林大人帶著夫人,綁上了自己的女兒親自上門來請罪,肅王爺南宮默然閉門謝絕見客。
五天,未見兒子出現的皇帝,在這事情鬧的是沸點的時候,移駕了肅王府。
南宮默燁一覺醒來之後,就開始了正常的事務。
南宮默然陪著司徒蘊 是五天五夜不吃不喝不睡覺的,那三百萬兩銀子的事情就落在了南宮默燁的身上。
司徒蘊 出事了,司徒麒爍卻一反常態,消失的不見蹤跡,無人知道他的行蹤。
百裏哲垣跟百裏哲鈞腳下生風的忙裏忙外的,忙的林大人一家被一直晾在了一邊。
皇帝來的時候,一入大廳就隻見林大小姐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楚楚可人的模樣,林夫人陪著她摸淚水。
林大人是一臉的傷心蒼老的疲憊,不見其他人的身影。
“肅……”
林大人一個轉身,見是皇帝,連忙下跪迎接。
“罪臣林洪城參見皇上。”
林夫人跟林大小姐立馬下跪行禮,“參見皇上。”
“參見皇上。”
皇帝威嚴的掃了眼前一眼,在奴才的伺候下坐到了上座上。
“都起來吧。”皇上說道。
“臣有罪,臣教女無方,求皇上賜罪臣一死。”林大人老淚縱橫的跪拜磕頭。
“肅王爺人呢?”皇帝有些不悅的文身邊的奴才。
“已經派人去請肅王爺了。”身邊的奴才彎腰回稟道。
腳步聲漸漸近了,外麵的人飛快的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微微抬眸,見作揖的人,微微不悅的蹙眉。
“肅王人呢?”
南宮默燁一臉悲傷,聲音有些哽塞,“皇兄他現在無法來見父皇。”
“他怎麼了?”皇帝有些不悅。
“側王妃昏迷不醒,皇兄傷心不已。世子爺原本就生死未卜,如今好不容易清醒了,聽聞側王妃的事情,一口氣沒有順的上來,吐血不止,已經昏了過去。”
“皇兄受不了這般連番打擊,剛剛急火攻心,哲鈞已經去宮中請太醫來醫治了。”
南宮默燁悲痛欲絕,下跪。
“父皇,求您看著母妃在天之靈的份上,為皇兄做一回主吧。好好的一個肅王府,如今成了這般模樣,您讓母妃地下有知的話,如何安心?”
“父皇,世子爺是皇兄的兒子,也是您的孫子啊。他身上流淌的可是我南宮皇室的血脈,是南宮皇室這一輩唯一的孩子。”
南宮默燁的話,說的林大小姐渾身在顫抖。
不是這樣的,她根本就沒有對側王妃跟世子爺下毒手,是他們母子倆故意這般做的。
南宮默燁說的是聲淚俱下,讓人感覺到嚴重的不得了一般。
皇帝怒言,“去宮中把太醫全都給朕宣到肅王府,要是肅王爺有個什麼差池的話,全都讓他們陪葬。”
“奴才這就去。”身邊的一個奴才立馬腳下生風而奔走。
“罪臣……”林洪城剛剛想開口。
皇帝就已經拂袖而走,“來人,先把林洪城一家收押,聽後發落。”
“皇……”
林洪城還想說什麼,皇帝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一群奴才全都快步的跟了上去。
南宮默燁站了起來,冷眼的掃了一圈那已經失魂落魄的人。
麒爍夠狠,消失不見五天,一回來就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