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徒麒爍的知識麵,司徒蘊 是從來都不加懷疑的。
隻要是聽過的,說過的,看過的,他八百年都不可能記錯的。
對著那地圖,司徒蘊 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有那麼一種感覺,這東西來的莫名其妙,有一種衝著她來的那種感覺。
這是為什麼?
棺升商行的老板的身份被別人知道了?所以有人衝著她而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目的又在哪裏?
她是盜墓發家的,就算是毀了她的棺升商行她也不擔心。大不了下地的次數多一點點,這錢還不是會回來的。
北山,又叫雁不歸。
此名的其來,無人能知,反正有此山的時候,就有了此名。
那連綿一片的,高高低低的,錯綜開來的山丘,不算太高,就幾百米的海拔。
司徒蘊 拿著地圖,對比山脈。
千百年來的地圖,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司徒蘊 有些懷疑,這地圖是不是最近才畫出來的?
如果不是墨跡看起來像是經曆了歲月,她直接的就懷疑有人沒事在捉弄她玩。
這一眼看下去,司徒蘊 並沒有看出來眼前有大墓的感覺。
這要說葬入的話,那倒是有可能的。
這方圓也有個幾百裏的感覺,葬人的話,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就以此山為陵墓的話。除非那個人的腦子有病,才有可能在這片高不高,低不低的山上早一個山脈陵墓。
這地勢,葬大人物的話,不是給子嗣後代自掘死路嗎?
山丘低,不成形。又沒有地脈龍氣的,無法成大事。說不定還體弱多病的潰不成人的,早死成災呢。
曆來這些大人物或者皇家之人,身邊都不缺這些欽天監之類的能人。他們對風水上的認知也不弱。
隻要懂點風水的,就不會有人把墓給放到這裏滅自己的子嗣後代的。
“入山三十裏左右,有低穀。那裏,有墓穴入口。”
司徒蘊 收起地圖,扔給了南宮默然 ,目測了一下天上的太陽。
“爭取在一個時辰走到那裏,夜幕降臨之前找到入口。不然,我們一家三口就準備夜宿露外了。”
對於司徒蘊 而言,睡棺材板,可比這夜宿露外的來的舒服多了。
她寧可睡棺材板,也不想也鎖露外的喂蚊子。
一家三口!
聽到司徒蘊 說的這四個字的時候,南宮默然 的心底流過一絲暖意。
一家三口!
南宮默然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們是一家人。
司徒麒爍放開了大毛,讓它自己快活去。
反正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大毛已經習慣自己玩自己的去了,等主人回來。
司徒麒爍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司徒蘊 ,南宮默然斷後。
借用司徒蘊 的話來說,兒子是無敵的,不怕害蟲毒蛇之類的。用來探路是最好的,夏天驅蚊蟲的效果是倍棒。
正直盛夏,司徒蘊 熱的是扒了外衣,卷起了胳膊,收起了裙擺,攪成了一個大麻花。把長裙愣是給搞成了齊腿短裙,露出了修長筆直白嫩的玉腿來。
南宮默然 神啊的眸子中閃過異色,目光隨著那玉腿,隻感覺原本冰涼的身子上,某個地方有些灼熱。
司徒蘊 再次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這雖然是樹影重重的,枝繁葉茂的遮陽一片的。
可是沒有絲絲涼風,又日上當頭的,她一個正常人連著走路,都快被熱死了。
解開了外麵的衣裳,露出了裏麵自己做的古代版的現代的T恤。
純蠶絲做的古代版T恤,胸前還繡著一個大號的人民幣‘¥’形狀的圖案。
內衣是自製的古代版現代的胸罩,蠶絲透薄,印的是清清楚楚的。
一把把衣裳扔給了前麵的司徒麒爍拿著,司徒蘊 才感覺涼快許多。
隨意的折了一根路邊的大樹葉,搖曳了起來,當扇子刮刮風來解涼。
跟在司徒蘊 身後的南宮默然黑了臉,想到司徒蘊 也許也在別人的麵前這般不守婦道過的樣子,他就有一股想殺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