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然 一愣,隨即扯動了一下嘴角。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的聰明。隨即心底淡淡的輕笑,如果不聰明,她怎麼坐擁天下第一的經濟命脈。
司徒麒爍揚起頭,對著南宮默然 露出甜甜的童真一笑。
南宮默然 微暗了一下眼眸,如果他沒有猜測錯的話,功不可沒的應該隻會是兒子。
一回到房間,司徒蘊 才大大的喘了兩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
鬆了一口氣後,對著南宮默然 問道:“你得罪人了?”
這丫的人,這人身份這麼高,又一天到晚的擺著一張死人臉的,得罪別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媽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膽小的?這叫做樹大招風,不叫做得罪了別人。”司徒麒爍亦府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有些鄙視他的媽咪。
“是太子的人。”南宮默然 淡聲,“天璣子的人。”
天璣子?
司徒蘊 又一次的聽到了這個名字,這個人到底是誰呀?這麼拽!
“天璣子是誰?”
“媽咪……”
司徒麒爍叫了出來,直接抗議了司徒蘊 的白癡問題。
“我真的不知道天璣子是誰……”
司徒蘊 有些無辜的看向司徒麒爍,她還真的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名號唉。
司徒麒爍一副,媽咪你蠢的沒得救的表情,一臉的糾結變形的哀嚎樣。
“大漠屍王,他訓練出來的殺手,一個就可以對付千軍。大漠上,人人聞風喪膽。”
南宮默然 輕聲淡言,至今還未有人找出此人的行蹤。
司徒麒爍其他的沒有聽進去,隻聽進去了兩個字――屍王!
屍王!
那就不是人了呀!
一想到這裏,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癢。
司徒麒爍沉默,這肅王府的安靜,在媽咪跟自己的出現後,一定會打破的。
南宮默然 微微的蹙眉,若有所思。
夜幕,籠罩了整個大地,繁星依稀在天空。
房間內的司徒蘊 尷尬的笑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我去泡茶……”
“這已經是你今天晚上泡的第五壺了。”淡漠的沉悶的聲音響起。
司徒蘊 ,隨即說道:“我擔心麒爍夜裏踢被子,我去看看。”
“麒爍不是讓你不要再去打擾他睡覺嗎?”
南宮默然 放下手上的書籍,看向那有些舉足無措的模樣的司徒蘊 。
司徒蘊 糾結了一下,“那我先睡覺了,你繼續看你的書。”
“本王也乏 ,給本王寬衣吧。”
南宮默然 站了起來,走到司徒蘊 的麵前。伸開手臂,目視著那有些緊張無措的司徒蘊 。
司徒蘊 淚奔,一直都是兒子給她這個媽咪寬衣解帶的伺候睡覺的。
“我想起來了,我還不困。”
南宮默然 慢悠悠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淡言。
“再不自己睡覺,本王不介意新婚第二夜用強的。”
強的!強的!
司徒蘊 悲劇了一下,如蝸牛一般的慢吞吞的解開了自己的外衣,爬上了床。
她是不怕南宮默然 對自己用強的,大不了自己可以揍回去的。可是,要是兒子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吧!
這是兒子要的家,卻有一對不和睦的父母,兒子又會怎麼想?
躺在了床-上,司徒蘊 紅著臉,隻聽到自己狂亂蹦跳的心跳聲。
鼻子裏全是她最近才熟悉的男子淡淡的味道,帶著點點的檀的香氣。
自己身子是熱的,而身邊的卻是那不溫不涼的感覺。
跟麒爍的是一樣的,一年四季都不會再有第二種感覺出現,夏天抱著特舒服,冬天就不行了。
長臂一圈,那躲在裏麵的司徒蘊 一下子就撞到了那寬闊堅硬的胸膛。
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了起來,“王妃,本王不是蛇蠍,避的那麼遠做什麼?”
司徒蘊 嘴硬心虛底氣不足的反駁,“我才沒有怕你,我為什麼要怕你?”
“是嗎?”
修長的手指在腰際遊走,伸入了裏衣中,摸上了那彈指可破的柔嫩凝脂的肌膚,曖昧的聲音吹在了司徒蘊 的耳邊,輕咬了那可愛卻緋紅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