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 卻明明白白的知道,眼前的人絕對不會是南宮默然。
就算是長的一模一樣,他也不會是南宮默然的。
司徒蘊 研究著這跟南宮默然如此相似的男子,看樣子看衣服的材質,一定是貴族之人,至少是位極人臣的大人物。
四周掃了一眼,司徒蘊 有些搞不懂的是,怎麼沒有任何的陪葬之物,更沒有任何的文獻記載。這要她從何查起?
男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手上還拿著一隻通透的玉質一般材質的東西,露出紅色的穗子,特別的明顯。
古代的人,帶玉入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管是有錢的王公貴族,還是那些個沒有錢的老百姓,都會有些玉質入葬跟隨的。
司徒蘊 小心翼翼的伸手,想拿下那男子手上的玉研究一下。
手剛剛接觸到男子冰冷的手臂的時候,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麵讓她愣了一下,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更為詭異的是,這般寒冷的地方,她跟麒爍都要凍僵了。
這男子的皮膚竟然還是軟的,不是僵硬的。
搞的都讓人有感覺她是那快要僵硬的屍體,而這人不是了。
拿下男子手上的玉,透的可以看到指紋在上麵。
這玉,看不懂形狀,似乎隻是什麼整塊中的一半。
“媽咪,我頭暈。”
司徒麒爍在司徒蘊 拿下那塊玉的時候說道,看著那男子,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似乎他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的心虛的他難受。
“麒爍……”
司徒蘊 快步的走到司徒麒爍的麵前,在他未倒下來之前,抱住了司徒麒爍的身子。
秀發在空中留下弧度,不經意的拂過那男子的手指。
那沉寂千年的手指,勾住了一根細細的長發。
“麒爍,麒爍,哪裏不舒服?”司徒蘊 緊張的問道。
這裏偏冷,她身為正常人感覺到有些冷是再正常不過的,她畢竟屬於人。可是,兒子這般反應,還是很少有這種感覺的。
“媽咪,我……”
司徒麒爍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眼前就是模糊一片,失去了交集。
身子一歪,倒在了司徒蘊 的懷中,昏死了過去。
“麒爍,麒爍……”
司徒蘊 緊張擔心的抱著司徒麒爍搖晃了一下,一把抱起了他。
剛剛抱著司徒麒爍站起來,立馬那種地動山搖的震動感又出現了。
搖晃的司徒蘊 站也站不穩的,如山體要倒塌的模樣。
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司徒蘊 被隨即的搖晃一下子震倒在地,連著司徒麒爍一起摔了下來。
司徒蘊 最後的意識是緊緊的抱著司徒麒爍,把他護在自己的懷中。
司徒蘊 沒有看得見的是,那一片的白色中,泛著鮮血血腥的詭異光芒從她的身下泛出。
“醒醒,醒醒……”
身子被人搖晃著,耳邊傳來了低沉的有些熟悉的聲音,夾雜著怒意卻帶著擔心。
眼皮似有千金重了一般的撐不開,全身的機能都無法運轉了一般。
緩緩的撐開了自己的眼皮,印入眼眸的是那帶著憤怒與焦急的臉。
“麒爍……”
司徒蘊 發出了兩個字的聲音,喉嚨一片的生疼,幹澀的沙啞。
“麒爍被哲垣送到了驛站去了。”
聽到司徒麒爍沒有事的消息,司徒蘊 扯動了一下嘴角一笑。
“阿然……”
下意識的,司徒蘊 模糊不清的叫了一聲,人直接的昏在了南宮默然 的懷中,失去了知覺。
南宮默然 的身子一僵硬,一聲‘阿然’似從他心底的最深處泛出了一絲絲的暖意。
阿然!
南宮默然 有些符咒的看著懷中的女子,他有些弄不懂懷中的人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卻還這般……